心吊胆的,都是楚国重臣,上卿之身,一遇到点事就慌手慌脚的,成何体统。”
子西毕竟也是老奸媕巨滑,对于王禅想利用这几方力量来削弱子西世族权贵集团的权势的谋略也是一清二楚。
而且他也可以利用这种关系,对于他来说,他们兄弟三人撑控着楚国朝堂,也正是几方力量最为看重的,任谁都不会小看轻视他们,他们兄弟三人是楚国这场争斗之中至关重要的棋子,谁掌控了这股力量,都会成为影响楚国走向,以至于王位归属的关键。
子西正是认清了这一点,他的内心里虽然厌恨太子建,可此时分析这其中关键之后,却并不惊慌,而他刚才之所以发怒,是因为他不想兄弟三人被分化。
若他们被分化之后,权重自然会降低,甚至变得无足轻重,最终的结果可能会真的轮为楚国争斗的牺牲品。
“还是二哥看得清楚,有二哥的话,小弟也放心了。
只是这个子常叔叔又会藏身在那里,大哥又会藏身在那里,这始终是一个问题,如果二哥知道,不若我们与大哥见上一见,跟大哥谈谈,这样以免大家再有误会。”
子闾也是见风使舵之人,他在子西面前一直都表现得像一个世家子弟一样,无学无术,并没有什么真才实料,甚至于许多小事都只能靠别人来为他做。
就好比司败府,以前一直仰仗于屈大夫,可现在屈大夫也谋得新职,成为楚王新宠,他的司败府,若是再有大案,也只有靠王禅了。
而昨夜他与子基谋略之后,相通了信息,觉得还是自己清除自己的家奴,这样可以证其清白,表明与藏身楚都的妖人无关,可经王禅一说,倒成了画蛇添足之举。
可他的话还是始终把子西看成早就与太子建有勾结的一样,转着弯问起子西。
“子闾四弟,你如此想念大哥,想来大哥一定会知道你的苦心,若是大哥想见你,他必然会去见你,不过他从北方而来,也是劳累,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大哥现在所做之事,已难称其王族子嗣身份,梦魇之人,还是少见为妙。”
子西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而且还说得如此婉转,这到反成了对于两兄弟的顾忌。
在两兄弟心里,若说子西早就与太子建勾结,那么说明太子建与子西已算是化敌为友,那么他们要避免被太子建报复一切还是倚仗于子西。
若说子西不知道太子建,那么太子建若回楚都要报复,那么首当其冲会是子西,如此一来他们若先与太子建相见,不就是自找麻烦吗?
所以子闾看似问得有水平,可在子西绵里藏针的话里,却是毫无用处。
此时刚才一直说话的子基反而不再说话了,他一直默默听着子闾与子西在说话,而自己则只是在听着,自己在谋算。
“三弟,在想什么呢,难道老夫刚才的话还没有解你之惑吗?”
子西看了看子基,知道子基比子闾更善于权谋,也藏得住心里的心思。
“二哥,刚才小弟在想,子常叔父他又会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当年他失去令尹之位,实是犯了大错,不该与北方来访的使臣结仇,更不该为了一把剑,一个女人就杀了推荐使臣的伯家。
有他在楚国会处于一个更不利的局势之下。
而他也知此事,才与先王结下盟约,保得他一家在楚国的权势,而他弃了令尹之位,独自离开楚国。
至于后来在郑国被谋害,这又是谁在暗中谋害于他,最后又是谁救了他,让他能够回到楚都,可他现在的身份又是什么,这实在让人费解?”
“三弟深谋远虑,不过依老夫来看,此事就不必你我费用了,大哥与子常叔父必有一见,至于他现在站在那一方,这个问题还是交给楚国灵童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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