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官寒?
我能进去吗?”
是时浅,官寒一怔,急忙收敛起发怔的目光,嘱咐宋林峰别多话,轻声应。
“进来吧。”
时浅炖了补气血的补品,她尝着不错,端来给官寒。
“眼睛怎么红红的?
发烧了吗?”
她放下碗,摸他的额头。
“没有发烧。”
她弯腰凑近他,“是不是太累了?
瑞合的事情不都解决了吗?”
半个小时前,瑞合恢复了对官家的投资。
时浅摸了下他的手,吓一跳。
“官寒,你手怎么这么凉?”
官寒看着她,突然说:“浅浅,吻我。”
时浅愣住,脸红了,“怎么突然这么直白?”
啊!她家老古董开窍了是吗?
撩的这么热烈~官寒瞳色灰暗,离了魂似的,紧紧攥着时浅的手。
“浅浅,吻我好吗?
求你……”他做了场噩梦,得醒过来。
时浅伏低身子抱住他,脸红成大苹果,眼睛笑弯了,很小的声音说。
“真傻,这事还用求嘛。”
她羞怯地靠过去吻他,轻轻柔柔的吮。
官寒眼底的悲伤溢出来。
母亲害死自己的亲生儿子。
世上有这样的事吗?
有这样的事吗……他不敢相信,唇线绷的很紧。
时浅拇指蹭蹭他的下唇。
“官寒,接吻要张嘴的。”
真是的,改不了的害羞性子。
时浅笑,惩罚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下,官寒眼瞳一跳,猛的箍紧时浅的腰,把人放在腿上,圈在臂弯里,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
他微抬头,突然用力地吻她,舌撬开她的口,攫着她的唇舌,吻的炙热无比。
他们吻过很多次了。
官寒那样内敛的人,时浅追了他五年才牵到手,初吻连换气都不会,都确定关系了,四面有墙,头顶无光的时候他照样吻的谦谦君子。
好像她是玻璃人儿,一用劲儿能碰碎了这样热烈的啃咬,是头一次……时浅被吻的脑充血了,微微退开一些,哆嗦着声儿问:“官寒,你怎么了?”
他好热烈哦~热烈的她心花怒放~官寒脸还是白的,眼底的血红浮上来又压下去。
他抱紧她,头靠在她心口。
“浅浅,你爱我吗?”
时浅心脏砰砰跳,乖乖抱紧他的身子,笑的畅然。
“爱,很爱你。”
官寒肩膀动了下,不言不语的重新抬头,重重亲吻爱他的女孩。
这次时浅有准备了,承着他的热烈,添了一把火回送给他。
唇齿交融,情欲爆棚。
呼吸都是乱的。
到最后,时浅的脑袋瓜软趴趴的歪在官寒肩上,小嘴唇肿肿的,唇珠都被咬破了,她甜甜的笑,想动一下,腰上的手臂勒的喘不动气。
她手指甲轻轻挠他的衣服。
“官寒,抱太紧了……”官寒埋在她肩上,唇红似火,脸却白的几乎透明,睫毛忍不住颤。
还好,浅浅还爱他。
他安心了,闭着的眸子再睁开,面容瞬间冷若冰霜。
赵擎瑛,是时候该算算账了……在那之后,官寒病了一周,不问任何事,身边除了官洛洛和时浅,别人一律不见。
阴历腊月三十,除夕。
官洛洛早上醒来才五点半。
时崇是抱着她睡的,她一动,他就醒了。
“还早,你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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