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姑娘,”北冥千新双目盯着云心红润的脸颊,“有好一阵子没见着你了,如此忙碌,可还好?”
云心点头,坐了下来。
“心儿姑娘,你好似又瘦零…”
云心眨巴着清亮的眸子,微微笑起,未言。
北冥千新看了眼北冥千川,这丫头怎么不话的…?
“皇长兄,后日便是二皇兄的生辰,你可有想好送什么礼物?”
这话题,北冥千新是故意的,他的目光落在垂眸不言的云心脸上。
“本王有去?”瞪了眼北冥千新。
“……”
云心抬眸,又微笑起,“我可以去吗?”
北冥千新又看了眼北冥千川,没吱声儿。
北冥千川心底自然是很不希望云心去的。
“…作为友人,我应该去送个祝福?”
北冥千川默着。
“对,心儿姑娘的是,”北冥千新笑了笑。
北冥千川又瞪了他一眼。
云心起身,走了。
“皇长兄,你当着心儿姑娘的面瞪我…面子何存?”
“你当着本王的面提二贤弟,本王面子何存?”
北冥千新轻嗤笑了起来,“皇长兄,你就不忧心儿姑娘病了?”
“你病了!”
“…皇长兄,心儿姑娘一头心思的扑在画馆和药馆里,每日从早忙到黑,连父皇和皇祖母请她进宫用膳都不愿意了,你真不担心她会病?”
“你病了!”他当然担心!
“……”
北冥千新被北冥千川下令让人赶走了。
在和云心用晚膳的时候,北冥千川时不时的凝着一直闷不吭声的云心。
在云心放下筷子时,开口问:“北冥千川,我送什么礼物给千洛?”
千洛…
听得北冥千川心里很不舒服,这丫头到底还是在惦记着……
“作为朋友...”
“二贤弟有把你视为友吗?”
云心微愣,清亮的明眸里划过一抹黯然,静默着。
北冥千川心底暗暗叹息,“送幅画便可”。
云心迟疑的点头。
“明日随我进宫,可好?”
云心摇头。
“父皇和皇祖母想你了,一直想见你,明日是家宴”。
“我很忙”。
“……”,这丫头到底要生气到何时?
而后,北冥千川随云心去了书房,从背篓里拿出草叶。
“北冥千川,我又发现了一个商机”,笑了起来。
借着烛灯的光芒,北冥千川深凝着云心的笑容,他有多久没看到这丫头笑了?
云心闻了闻草叶,再是给北冥千川闻了闻。
“茶叶?”
云心点头,“把它炒干,然后泡茶喝,也有益于身体”。
“开茶楼?”
“对!”
“好”。
云心放下草叶,:“我这几在想,要不要开个钱庄,或是当铺”。
“……”
“画馆隔壁的铺子也挺大的,我想盘下来开钱庄,把对面的铺子也盘下来,开当铺”。
“……”
云心又笑了起来,“到时让你父皇题字,我要做这里最大最靠谱的钱庄!”
北冥千川闻言,直接扣住她的后颈,霸道的迫使她偎进怀里。
“心儿,何必如此苦了自己?”他是心疼的。
云心不言。
“若是因二贤弟,大可不必如此,他不值得你这般”。
云心失落起来,仍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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