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你有什么解释的?江南一句话断定了是江如梦拿的。
不管是拿是偷,江如梦这里,也不会认为库房管事,诬陷她。
罗家的老人,要善待的。
;我是二房的夫人,这样的镯子,我不喜欢,拿着有什么用。说不定是王婆子陈婆子的偷的。
江如梦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尽量往两个婆子身上推,她只要死不承认就行了。
王婆子听到这话,急的脑袋一头的汗,怎么说她偷的。
;二夫人,当初说好,不会让我承担责任的,我没偷,分明是你……
王婆子心里口快,压根没想过,这话带来的后果,惊呼出声,声音又尖又细。
众人哪有不明白的。
陈婆子无所谓,反正她一直被冤枉,再被二夫人说一次,不会掉皮掉肉的。
;住口,诬陷主子,仗责二十!江如梦打断王婆子的话,阴森森的眼色凝视着王婆子,她一个字也不敢说出口。
做下人的怎么不懂察言观色呢。
江如梦妩媚的眼睛此刻寒凉如水,此刻是五月的天,外头阳光明媚,缺照不进人心,感受不到一处温暖。
王婆子觉得自己如同泡在寒潭里,浑身发冷,她不敢再多说,二十板子下来,怕是没了性命。
好在二夫人给了一百两,便是不在罗家,也能够他们一家吃喝好多年。
;是,是我拿的,我也是见玉镯能值不少银子,才失了心,鬼迷心窍,可后来我反悔了,怕被发现,害怕之下,找了陈婆子做替罪羊。
王婆子扭着衣角,上面的褶皱密密麻麻,用了不少的力道,才说出这番话。
江南知道这等小事,不会直接把二房定罪,不过除掉她的一个爪牙,让她失去一个臂膀,也够她痛很久。
上辈子,这个王婆子最后做到采买的位置,捞了很多油水,大部分进了江如梦的腰包。
王婆子私下总说自己是周潇潇的人,谁也不会怀疑,是二夫人的人。帮江如梦,做了不少坏事。
江南正准备说王婆子怎么处置,罗韶光走过来。
江如梦看到他,咬着唇,委屈的模样,起身立马迎了上去。
道:;老爷,你来了,他们诬陷我,心好痛!
身姿丰盈饱满,几乎贴在罗韶光的怀里,大庭广众之下,罗韶光总要面子的。
轻轻推开她,道:;发生什么事了,谁敢诬陷你,老爷给你做主!
江如梦的做派哪里像是一个正经的正室夫人,活脱脱的一位和妾室争宠的手段。
妖妖娆娆的,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身体,低声抽噎着,仿佛今日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真正的罪魁祸首可是她本人呢!
真正受到冤枉的是王婆子,不过,也不算冤枉她,和江如梦为虎作伥,自然知道失败的后果是什么,若能承担得起,倒也没什么,承担不起,也是她的命了。
此时偏厅里只有除了主子,只有王婆子和陈婆子两个下人,其他的下人见到罗韶光进屋,一众人退了下去。
主子之间斗法,很明显老爷来给二房撑腰的,人精的下人自然知道。不懂事的下人也会察言观色,这些人不去凑热闹,他们也只能离他们一丈之外。
不影响主子的传唤,也不让自己受到连累。
江南身边的得力管事麽麽上前,把今日的事复述一遍,不偏不倚,江如梦这么难缠的女人,也没话可说。
这管事麽麽是周家的老人,罗家也要给几分面子,一个人行的端做的正,身份地位也高,说话自然有几分分量。
;敢问,老爷如今我家姑娘病着,王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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