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兄,要写一首寄托离愁的诗吗?”
打开画卷,宁采臣当即一愣,而后小声问道。
“差不多吧,诗我有,你照着写就行。”廖文杰清清嗓子,念出那首十里平湖。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宁采臣重复几遍,越发觉得伤感,情至深处忍不住潸然泪下。
“老弟,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不是的,我是为崔兄和小倩姑娘的真情所感动。”
你要这么说,那你脑门可够绿的!
“宁老弟,都说了你想多了,我和小倩就是
白嫖和头牌的关系,而且我还没嫖!”
“嗯,你说什么都对。”
宁采臣连连点头,知道廖文杰心思沉痛,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小心翼翼拿着画卷远离酒桌,独自到一边洗笔砚墨。
大致情况他已经看出来了,无非是傅清风和小倩惊人相似,廖文杰睹人思人,埋藏内心深处的情丝上涌,有感而发作下此诗。
因为各种苦楚难为外人道也,才找他帮忙写诗。
“情之一字果真害人不浅,崔兄这等面对妖魔鬼怪面不改色的英雄都敌不过”
宁采臣嘀嘀咕咕,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这么稀罕,干嘛不找傅清风以解相思之苦,反倒借着姻缘的名头帮他牵线搭桥?
懂了!
因为两女不是一个人,廖文杰怕自己越陷越深,又怕伤到另一个人。
“崔兄,不愧是你,高节清风我不如也!”
这货又开始脑补了!
耳边听到宁采臣小声叨逼叨,廖文杰就知道他准没想好事,眉头一挑,朝躺尸中的知秋一叶挑挑眉。
“知秋贤弟!”
“哎呀!!”
知秋一叶打了个哆嗦,撑手坐了起来,头痛道:“崔兄,有事直说,冷不丁来一下,我听着瘆得慌。”
“是这样的,我看贤弟道法高明,想请教一二。”
“打架!?”
知秋一叶眼前一亮,而后讪讪摇头:“算了吧,我虽然好斗,但那是对付妖魔鬼怪,和崔兄你切磋打不过只挨揍一点意思没有,不比了,你赢了。”
“不是打架,而是坐而论道。”
廖文杰蛊惑道:“我有一手御剑术,威力惊人,飘在天上打斗,威风凛凛很有格调,就适合贤弟你这样的英俊小生。”
“嘿嘿嘿,崔兄有眼光,想不到我隐藏这么深都被你发现了。”
知秋一叶咧嘴一笑,主要是他最近几天没洗脸,又遁地跑了大半天,才显得灰头土脸,否则长眼睛都能看出他相貌英俊。
“我把御剑术拿出来讲解一下,贤弟你把自己的法术也说道说道,大家相互交流经验,共同进步,如何?”
“这恐怕不行!”
知秋一叶收起笑脸,严肃道:“师门规矩森严,我不能坏了规矩,否则祖师爷天上有知,一道雷劈死我,那乐子可就大了。”
举头三尺有神明,廖文杰又劝了几句闭门造车是大忌,知秋一叶都咬紧牙关,一点回转的余地都不给。
定身土遁术在前,廖文杰垂涎三尺,知秋一叶不肯松口,他更加不会放弃,啪一声拍在酒桌上。
“崔兄,不要生气,你没有师门,不懂其中的忌讳,我若是随便将法术乱传,不只是我,你也要跟着倒霉。”
知秋一叶将头摇成拨浪鼓,起身朝屋外走去:“话不多说,刚刚看到一棵树苗孤独伶仃,我去助它长成苍天巨木。”
“坐下,你这个直肠子。”
廖文杰将知秋一叶按回原位:“看清楚了,我没有吓唬你,而是以物换物,让你好给师门一个交代。”
“啥交代?”
知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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