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给村子里所有人解决了狼,相当于是给村里解决了潜在隐患;若非如此,说不得那天狼在山里没吃的了就下山来了,他们还都不知道,被突然袭击不是没有可能。
村长的视线转向顾令国二人。
顾令国看了他一眼,对真要前来帮忙搬狼肉进屋的人道:“兄弟,咱们夫人说了是送给大家开荤的,那就断没有收回的道理;你们说对不对?而且,我们留了一条狼腿了。”
肉太多吃不完的,过几天走了还不方便带走。
“这样吗?”前来帮忙的汉子憨笑问。
“对,是这样,咱们来了村子里,跟村里人都不熟悉;说不得什么时候就需要大家帮忙了,大家别跟我们客气,好吗?”
有那馋肉的得了台阶,立马喊道:“对,你们有事我们肯定帮忙。”
“可拉倒吧,人家是什么人家,需要我们帮什么忙?人家就是好心给咱们肉吃而已。”一位年老的老人家怼了说话的男人一句,走到村长身边,与顾令国二人说话,“两位同志,多谢你们了,肉我们收下;我们村里人都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日后你们但凡有事都可以找我们村里人帮忙。”
“不说肉,就你们打死了狼,让我们免于过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们就该报答你们。”老人家别看一头白发,年纪是大了,眼神却很清明,说话条理分明。
顾令国猜测这位老人在村子里的威望应该不低,看村长在旁边点头,后面的村民一个个跟着点头就知道了。
一个村子里,有威望的老人出面,他们才来这地儿也算是暂时站稳了脚跟。
“有老人家这句话,我们可放心了。”安抚了人心,转头对村长继续说道:“村长,我们家还有事没忙完,不能在这里帮忙了;肉的事情,你们看着办,我们家夫人相信村长。”
这位村长为人不错,说话做事很有一套,应是不会行那不公之事;只要公平,钟毓秀同志的目的就达到了。
“您忙,您们忙,肉我让人搬去晾晒场;当场解刨当场分,今天就分个清楚明白。”做了多年村长,顾令国话里的试探很明显,他还猜不到,那这些年的村长可就白做了。
顾令国和方国忠得了准话,放心转身回了院子;大门没关,也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关门不合适,并且,还不知严如山祖孙二人什么时候回来,没必要关门。
他们一走,村长立马组织人搬走了狼肉。
村里人欢欢喜喜跟在狼肉后面,有那小孩儿嘴馋的还凑上去仔细看,馋的好似能随时上嘴。
农家什么都缺,粮食够温饱,一个月能吃一顿肉已是很好;有的人家半年都不一定能沾到荤腥。
到了晾晒场,场地大,村长叫人搬来桌凳;又让会计拿来账簿,一一核对每家每户的人口,按照人头分肉。
往常得了好东西都是这么分,村里人都没意见;说了分配方式,村长让会计在边儿上计算,他喊来村里的屠夫开始解刨狼尸。顶着炎炎烈日,竟是没一人愿意走开,全部收在晾晒场。或近或远的瞅着,就等分肉。
屠夫忙活一个多小时,汗流浃背,总算把解刨出来了六头狼;狼腿被砍成一块儿一块儿的,脚要留着放房檐上避邪用。
解刨到狼牙的时候,村长出声了,“屠三儿,狼牙好好挑出来,别弄伤了;送咱们狼肉的两位同志亲自叮嘱过的,狼牙他们要了有用,不能破坏了牙。”
“知道了。”
屠夫姓屠,在家行三,村里人习惯了叫他屠三儿;屠三儿也听习惯了,对称呼什么的并不排斥,也不反感。
十二颗狼牙取下来,屠三儿拿起狼牙在身上擦了擦,亲自捧给村长。
“村长,狼牙是好东西,您可收好了。”
“知道,赶紧收尾,狼牙我揣着;等分完肉,我亲自给那两位同志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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