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严国峰c王大丫和龚招娣哄着孩子入睡,火车上条件有限,孩子们不能一起睡,只能跟着大人分开睡。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严国峰等人哄了好半天,孩子们才睡着;入睡所需时间是以前的三倍,等到孩子们再大一些就更难哄了。
坐火车总是煎熬又漫长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冯正和王大丫每天能做三餐给大家改善伙食;列车餐区人员还算好相处,若非如此,整整三天在火车上,吃不好睡不好,还不能到处走动,日子才是真难熬。
待火车到达目的地,一行人下了火车,都觉得还在火车上一样;耳边是火车开动的声音,脚踩在实地上都觉得在飘。
“可算到了,我这会儿还觉得脚卿飘飘的。”王大丫难
受的说道。
幸好他们这一行人没人晕火车,遇到晕火车的才是真完球。
龚招娣也没好到哪儿去,唯一觉得还好的估摸着只有严国峰c严如山c钟毓秀和顾令国c方国忠,他们身体健康,严国峰是行军出身,什么没经历过?坐几天火车完全是玩。
严如山忙着也没耽误锻炼身体,钟毓秀更别说了,有异能改善身体,健康的不能再健康。
综上所述,只有王大丫c龚招娣和冯正身体差一些。
“走,找家旅馆住下;明天去逛逛c省省城。”严国峰兴致勃勃,抱着大曾孙笑眯了眼,与以前喜怒不形于色不同,现在的严国峰更多了几分自在。
严如山点头,一手抱着一个孩子,一手牵着媳妇,跟在爷爷身后;顾令国c方国忠c龚招娣则提行李,冯正也了提了行李,不过,只提了他自己的。王大丫帮忙抱孩子,提行李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唯有钟毓秀手中空空如也,有对象宠着,轻松又自在。
走出火车站,艳阳西斜,外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在火车站外墙边儿上有黄牛,还有拉客的,甚至还有做挑夫的。
犹记得这个年代的省很多挑夫,成为那个时代的一种独有特色。
“同志,你们东西这么多,需要帮忙吗?”一个面相憨厚,目露精光,身材中等的男人走了上来,瞧着他裸露在外手臂上肌肉结实成扎。
严如山回头看了一眼顾令国和方国忠。
不用严如山开口,方国忠就道:“不用,我们提的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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