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条件还不如现在呢,你们就是瞎操心,礼记他们三个有亲爸妈,有亲爷爷疼,身边还有人照顾,瞎想个什么劲儿。”
严国峰很坚持,经历过多年战乱的人,心智不是旁人能左右的;即便这个人是之前很满意的儿媳妇也不行,“再说了,咱们家大孙媳妇是医生,孩子们有个头疼脑热的,毓秀就能接手。”
严母气地不知说什么好,脚踩了严父一脚,示意他开口劝劝;严父对其投去无辜又无奈的眼神,他哪儿敢劝啊!这不是在老爷子心尖儿上疯狂作死么。
小时候的严父被打过不少回,深知父亲的威严不可挑战;长大了也是如此,对父亲有敬佩c爱戴,也有畏惧。
严父不像严母,她嫁进来后严国峰对其很好,没
有旁的人家在公婆手底下讨生活的情况;严国峰自己有工作,工资丰厚,严父严母结婚后他们的工资自己分配,在部队里也是过的二人小日子。
生了孩子送回大院,有老爷子和警卫员照料;严母在严家就没被严国峰红脸白脸的训斥过,日子过的顺风顺水。与从小生活在父亲威严的严父不同。
严母深知指望不上他,又狠狠踩了他一脚;不得不抬头和老爷子道:“爸,我试试看能不能请假;要是能行,我和你们一起去。”
“随你。”严国峰没意见,部队里不是没假期,只是不好请假而已。
严母转头又瞪了大儿子一眼,简直是胡闹,孩子这么小就带出去到处走;怎么想的?关键是不论是老爷子还是儿媳妇都做了决定,她这个做婆婆的反映太激烈,反而不美。
严如山对此仿若未闻,他妈肯定拗不过爷爷。
严如海瞅瞅爷爷,又瞅瞅大哥,问道,“哥,你们出去玩,规划好路线了没有?”
“还早,五六月份再规划也不迟。”严如山语气淡淡的。
“哥,你们打算七月份初出去?”
严如山点头,“是这么打算的,在外面玩两个月再回来;到时候,华大开学,毓秀得回来上班,研究院那边你嫂子提前安排好,空出两个月时间来。”
“那什么,哥,我也想去。”严如海陪着笑脸,殷勤含笑,满目希翼。
“想去?”严如山皱眉嗤笑,“单位能放人?你的级别可以做到随时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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