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上桌,一如既往的丰盛,全部上桌才发现,竟然还有豆浆和油条。
这时候,顾令国和方国忠相携而回,两人满头大汗,脱去外面的棉衣;里面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透,着实狼狈。
“回来了,去洗洗过来吃饭吧。”钟毓秀开了口,两人先后去卫生间匆匆洗过战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出来。
“严老,严同志,钟同志,让你们久等了。”
顾令国擦着头上湿漉漉的头发走来,方国忠头发没再滴水就没擦。
钟毓秀不甚在意,“走吧,吃饭了。”
她走到严国峰身边,帮他将三个小娃娃放到小床上,“爷爷,要扶您吗?”
“不用,我还没老的动不了。”严国峰摆手,率先越过她往饭厅而去;钟毓秀和严如山紧随其后,顾令国放下毛巾,跟方国忠一道跟了上去。
王大丫c龚招娣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一行人围在桌前落座。
钟毓秀看着桌上的七八根油条,满目迷茫,“什么时候做的油条?”
炸油条需要用到许多油,厨房里就算有油烟机也会渲染上一些油腥味,绝不可能没有味道;而她进厨房的时候,厨房内确实没味道。
“钟同志,是一早就炸好的,用的昨天剩下的油。”王大丫道:“您看,油条上还有一些残肉渣。”
钟毓秀顺着她所致看去,确实看到了肉,“这样啊!以后剩下的油,特别是用过的油,不要留着重复使用;被用过的油,营养已经被榨干了,没有多少营养。”
“好的,我记下了。”王大丫郑重应下。
这年头,改革开放了,家家户户经济情况好上了一些;有的人家并非能顿顿吃满口油的食物,王大丫习惯了穷人思维,在旁人家也不可能将剩下的油倒掉的。
不过,一家有一家的过法。
龚招娣看了王大丫一眼,又去看钟毓秀一眼,最后垂下眼睑;她觉得浪费,但是,这些话不该她来开口。钟家情况好,不缺吃喝,更不缺油用。
严如山时不时送些菜籽油c花生油c猪板油回来,肉更没少过;钟家从来不缺油水,确实有条件讲究。
“吃饭。”钟毓秀先给老爷子盛了一碗红豆薏米百合粥,送到他面前:“爷爷,您尝尝王阿姨和龚阿姨的手艺,看颜色很好吃。”
严国峰笑着接了,“你也吃,不用顾着我。”
“好。”
钟毓秀一坐正,严如山盛的红豆薏米百合粥已经送到她面前,对他笑意盈盈的道谢,“严大哥,吃饭。”
“吃饭。”严如山点头后,为她添了一个包子,“多吃些。”
钟毓秀颔首,他们开动,顾令国跟方国忠等人也在动;一顿早饭吃饭,桌上的众多吃食没剩下不说,连豆浆都给喝了个一干二净。
王大丫和顾令国等人收拾餐桌,严如山拿了钱出门,钟毓秀陪着严国峰去客厅小床边儿上陪着儿子。
三个小团子醒了过来,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左看右看,精神头好的很。
“他们在看什么呢?爷爷,您看他们眼珠子转的真灵活。”毓秀兴致勃勃的蹲在小床边儿,陪在儿子们身边的时间少;一旦闲下来,看着儿子们就觉得他们的一举一动格外生动。
仿佛就这么看着他们,心情就能好起来。
严国峰道:“他们在看周围的东西,熟悉了就会自己玩自己的;饿了啊啊的叫,要是一直不给他们喝奶,过不了多久就会大声哭。要大小便时皱褶眉头哼哼唧唧的,那就是表示他们不舒服了。”
“真聪明,不愧是我的儿子们,知道怎么表达意愿。”
这么说也没错,严国峰十分赞同地颔首,“我这三个曾孙确实聪明,就这么望着你的时候,有时候我都以为他们知道我是他们曾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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