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蛰摸来。”
习年和年教授各自走开,年教授去清洗饭盒,习年则是走远一点盯着大会堂里的横幅看;上面只写了主席的名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欣赏什么了不得佳作。
两人走开的动作,钟毓秀自是看到了的,正因为看到了,才脸热。
“我还想吃蛙肉,要是再来点儿花甲更好了。”生蚝吃你了,花甲还没腻。
“成,海产品有的是,我去看看能买到多少。”
严如山兴冲冲走了,钟毓秀摸摸滚烫的脸颊,拍了拍脸;年教授不在大会堂里了,她只看到了习年。
“习同志。”
“嗳。”习年回头看去,笑了,“严同志走了啊?”
“走了。”点点头,毓
秀问道:“最后一场什么时候开始?”
习年道:“什么时候都行,人到齐了就开始吧。”
钟毓秀没意见,坐回原位。
习年回到她身边落座,侧目笑道:“毓秀,你跟严同志结婚好几年了吧?”
“是好几年了,孩子都生了。”轻轻螓首,钟毓秀抬头问道:“习同志怎么想着问这事儿了?”
“这不是好奇嘛!你们结婚好几年了,还跟刚结婚那会儿一样。”习年打趣道:“人家结婚两三年就厌倦了,凑合着过了,你们倒好;结婚好几年了,感情还是那么好,甚至,我倒是觉得你们比以前更好了。”
钟毓秀眸光一顿,呐呐,“这么明显?”
习年看她一眼,移开目标,笑容不减,“何止是明显,你还好,你家那位看你的眼神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只要有你在场,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你,眼神柔和的能出水来,明明是个深沉稳重的青年,愣是在你面前跟个愣头青一样。”
“深沉吗?还好吧,他只是内敛了些。”
“我是说这个吗?”习年再次撇她一眼,“你们两口子的感情倒是让人羡慕。”
钟毓秀脸上又开始发热,耳根都热了起来。
习年说过就算,没等到她开口,又道:“孩子又长大了些吧?这会儿该有五个月了?”
“日子差不离的,会翻身了;白白胖胖的,有个孩子就是不一样,只望着他们就止不住的心软,心头暖和,想亲近。”终究是亲生骨血,在旁的人身上,她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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