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没准备红鸡蛋。”
“家里还有多少鸡蛋?”严如山的视线转向两名保姆。
王大丫道:“还有四十多个。”给钟毓秀准备了两百多个鸡蛋坐月子,到现在还剩下四十多个。
“四十多个暂时只能这样,都煮上,染上红;我走的时候带上二十个,剩下的留着等我回来,跟大山一起一家送一几个。趁着我们没回来的空档,你们再去买一些鸡蛋回来染上。”有的人家有,有的人家没有,那是在得罪人。
“好的,你们慢慢吃,我先去煮红鸡蛋。”王大丫一走,龚招娣几口喝完稀粥,跟了过去。
到了厨房,龚招娣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曲c红胭脂和红纸,问道:“王姐,用什么染?”
“红曲吧,
健康又上色快,还不容易脱色。”王大丫看一眼就选了红曲,红胭脂和红纸都不怎么安全,还容易掉色;人家拿在手上,指腹上就染上了色,终归不好看。
有生孩子送红鸡蛋习俗的地方,有钱人都会选择红曲;乡下地方或者穷人多是选红胭脂或红纸,意思意思也就罢了。
等他们吃完早饭,王大丫已经将红鸡蛋起锅;用一个竹篮装出二十个,并且在上面铺上了一层红纸,还放上四瓶肉酱,那是给严如海备下的。
她们都知道今天严老要去看小孙子,特意交代了准备肉酱,这一个是不能少的。
“严老,您要的准备东西好了。”王大丫亲手将东西交给严如山。
严如山点点头,严老爷子笑了笑,“有劳你们了,辛苦了,赶紧吃饭热一热吃早饭去吧。”
“好的,您和严同志慢走。”
将人送出家门,王大丫跟龚招娣又将剩下的红鸡蛋捞起来;早餐也不用热了,随意吃上几口,让龚招娣在家看家,王大丫喊上顾令国和方国忠一道出门。
这是叫的两个壮丁,没车的情况下,要搬几十上百个鸡蛋回来可不容易;有了这两个壮劳力,那就不成问题了,分上一分就能轻松带会。
家里只剩下钟毓秀跟龚招娣。
龚招娣是个沉默寡言,喜欢闷头干活的人;钟毓秀和她聊不起来,干脆拿了一本医术去到孩子们的小床边守着,他们睡的香,钟毓秀耳边清静,看书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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