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十几年前,我们需要的是稳步发展;你们买下再多产业也没事儿,只要不作奸犯科,便是太平盛世。”最后一句话,算是给他们的忠告。
钟敬沉思颔首,“我们知道的,听你的,赚了钱就买房;我们得为日后的生活考虑。”
“有可能的话,你们可以买两块地皮,关东村那边的地皮就不错。”现在的关东村很是荒芜,但根据几十年后的发展来看,关东村必定是个开发地。
“好。”
见他们确实听进去了,钟毓秀笑了笑,又和他们闲聊了一会儿,便以困了的理由将他们打发走。
钟敬和冯建红喜下楼,一行说说笑笑的声音戛然而止,老两口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亲家爷爷,严同志。”
“亲家下来了,坐。”严老爷子抬头做请。
严如山起身上前,“请坐。”
“不用,不用,我们马上就走,家里还有事儿;亲家爷爷,您也知道,我们才开始做生意,还在摸索阶段,今天就不打搅你们了,过段时间得空了再来看毓秀。”钟敬做为一家之主,代表全家开口。
“人都来了,吃顿饭再走。”老爷子起身走了过去,“再忙也要吃饭。”
钟敬笑了笑,与二人道:“家里是真有事儿,不能耽搁,否则,我们怎么也得厚着脸皮吃了饭再走;我们已经决定定居上京了,日后厚脸皮来吃饭的机会多着呢。”
“是该回去收拾一下,亲家爷爷就别劝了。”
冯建红都这么说,严老爷子也不好再留人,人家要是真有事儿;他强留人反而不美,“那行吧,你们得空就来玩,家全也是。”
“好的,亲家爷爷。”钟家全憨笑应着。
“那我送你们出去。”他们实在要走,严老爷子便开口要送他们出大院。
冯建红连连摆手,“那哪儿能行,您可是长辈,送我们算怎么回事;我们认识路,自个儿走,你们玩的开心,我们就先走了,下回见。”
钟家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大厅里留下的都是严如山的朋友和严老爷子的战友。
“你这亲家也客气了。”严老爷子刚坐下,林老爷子就开了口。
严老爷子摇头轻笑,“他们啊!做着生意呢,今天过来看毓秀和外孙恐怕是抽时间过来的;他们才来上京没几天,家底薄,没法子的事儿。”
“那倒是没办法。”程老爷子接了话茬,“不过,今天是你家三个小娃的满月日子,他们再忙也要吃顿饭才是;是不是我们在这里,他们不自在?”
“想什么呢,他们是真忙,家底薄,在上京开销大;不管什么事儿都要排在生计后头,他们能记得今天是毓秀和我家三个曾孙满月日,那就是有心了。”严老爷子有些理解他们,也感怀他们这份心意。
百忙之中还能抽空送礼物来家中为三个曾孙和孙媳妇道贺,不管是否真忙,他都领这份心意。
程老爷子和林老爷子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行人在钟家吃过饭,年轻人伙一起玩,严老爷子陪着战友下棋喝茶,好不恰意。
一天时间过去,傍晚吃了饭,各自散去;严如山跟严老爷子相继洗漱,老爷子回房间躺下,严如山则上楼,顾令国等人收拾好也去休息了。
隔日,天色微明,钟毓秀早早醒来;正确的说法,被身上的味儿给熏醒的,偏身边的男人睡的香甜,丝毫没被熏着的样子。
她爬起来,顾不得先吃东西,下床穿鞋就往实验室走。
“媳妇,你这是要去哪儿?”
脚步一顿,毓秀回身看去,严如山靠在床头,睡衣敞开露出小麦色结实的胸膛,慵懒肆意,睡意朦胧,着实性感惑人。
“吵着你了?”
严如山摇头,拍了拍身边的被褥,“回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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