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左思右想,每当看到钟家父母小心翼翼的讨好她;心里总是不安难受,也不知是受了钟家父母的影响,还是原主的情绪仍然存在。
“我不想认,就这样吧。”就这么处着吧,他们对她好,她也会对他们好。
严如山心疼的亲了亲她的侧脸,“不想认就不认,都听你的。”
次日一早,严如山开车去到宾馆,钟家父母见到他欣喜非常。
“严同志,你怎么来了?是毓秀让你来的?”
“对,毓秀让我送送你们。”严如山笑着点头,“你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都在这里了,之前的行李,我们也去拿回来了。”冯建红笑着指了指钟敬和钟家全手
里的东西,“我们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行李袋,走的时候却是三个行李袋,让你和毓秀破费了。”
“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走吧,上车。”严如山上前接过钟敬手里的一个行李袋,以身体做遮掩,将早就准备好的钱塞进行李袋里;也幸好,行李袋不是拉练的,有空隙,手是能伸进去的。
行李袋房进后备箱,四人上车,严如山送他们去火车站;亲自陪他们卖了火车票,买票是他付钱,冯建红还好一阵拒绝,最终没能推掉。
“我得赶回去照顾毓秀,二老到了给我们打电话。”严如山出门匆匆,这才想起来没纸笔,没法记录电话号;忙转身去售票台借用了一下纸笔,写下电话号码给他们,“这是家里的电话,转接的时候让他们转到上京军区大院三号楼。”
冯建红接下后,珍而重之的贴身放,“我们一定打电话给你们,你好好照顾毓秀,多体谅她;我们不在她身边,总是忍不住担心,要是有可能,我会时不时给你们打电话的。”
“好,那我先走了。”严如山面无表情的开口。
“去吧去吧,路上开车慢点儿。”
严如山应了,转身小跑离开,一看便只是赶着回家。
目送严如山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之中,冯建红收回目光,却红了眼,“这一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一见我的闺女。”
“总有机会的,想毓秀了,我们就看她。”钟敬出声安抚,“我们来过一次了,找得到地方了,还知道电话;咱们毓秀过的很好,且安心吧。”
“我,我哪儿能安心呀?不在跟前看着,我这心里难受啊!”说着说着便是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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