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外侧的拉练,从小夹层里拿出家乐福的小票和信用卡刷卡底单,连同自己的学生卡一起递给了李允姬。
四个女孩抓过去一看,立刻明白了。
小票和底单上有半截卡号,号码与陈文的学生卡一致。
李允姬挠了一下崔喜善的痒痒:“你这个女人还是很机智的,看穿了金佑振的谎话!”
崔喜善嘻嘻笑道:“他又不是第一个做这种事的男人,我早就见多了。他那种人,就是想找我们睡觉。”
长相一般的姜敏恩说道:“就算是要跟男人睡,我也要跟有钱的男人睡!”
同样一般的金泰英说道:“你啊,你还是不要去想有钱男人了!这一年来,到我们这里的男人,都是冲着李允姬和崔喜善的!你自己想一想,有没有哪一个男人是冲着你来啊!”
姜敏恩眨了眨小绿豆眼:“等我有钱了,我就去把眼睛做大一点,还要拉一个双眼皮!”
由于四个女孩说的都是法语,陈文能够听懂。陈文心想,南朝鲜人做整容还真是传统丰厚,现在是1992年,这几个女孩已经开始琢磨着往自己脸上动刀子了!
李允姬将小票和学生卡还给陈文,表情认真说道:“陈君,我们欢迎你经常来做客,只不过,你需要表现得足够友好。”
崔喜善笑嘻嘻补充:“她说的友好,就是你要带蔬菜水果过来!”
陈文问:“我直接带钱来行不行?”
李允姬抛了一个白眼给陈文:“当然不行了!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又不是做那种生意的女人!”
陈文还想再扔两句厉害的话,但这时金佑振从卫生间出来了,他不得不中止了与四个南朝鲜小姐姐打情骂俏的交谈。
金佑振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邀请女孩们打桥牌。
桥牌是四人玩法,陈文不会这个,主动让位。
崔喜善也表示不想玩,陪着陈文坐在沙发上,两人聊即将开学的课程。
今天陈文进门的时候,便在互相交流中得知,崔喜善和他都是文学院的,而且同为西方文学专业。
崔喜善让陈文拿出课表给她看看,陈文从桶包找出课表。崔喜善看了一眼,惊喜地告诉陈文:“新学期我们两人有两门功课在一起上啊!”
陈文问:“我是一年级,你是二年级,为什么我们会有课在一起呢?”
崔喜善说:“大学的课程都是选课的,学生可以自己选课,老师也可以选学生。你想上什么课,先上什么后上什么,你自己选。”
陈文又问:“如果几个年级的学生全都扎堆选同一门课,岂不是这一门会很拥挤,其他课却没人听?”
崔喜善笑道:“所以我刚才说了啊,老师也可以选学生。你看,比如我们共同的一门,这个教授的课最多接纳30个学生。上个学期我想选的,但人数满了,我只能这个学期再修。”
陈文懂了,他是一年期的游学生,学校替他安排了两个学期的课,而且都是最受欢迎的热门课。像崔喜善、李允姬这些多年期的留学生,比如四年期的本科和两年期的硕士,就需要她们自己去选课了。
选课是一门学问,不是你想怎样就能够怎样,要拼手速、拼运气的,跟特么抢红包一样!
下午四点,陈文提出告辞。
金佑振是不想走的,但在被李允姬狠狠瞪了一眼之后,金佑振不得不乖乖跟着陈文离开。
四个女孩齐出动,将两人送到了车站。
从别墅到车站一路,陈文默默地记住了四个女孩住处的地址和位置。下次他再来,骑山地车可以很方便找到。
路上,陈文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
崔喜善她们四人在户外公共场所的说话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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