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方涥不说话,也不言语,而这里的老家伙们,也不知道说什么。</p>
方涥是不知道,武尚教里的规矩,主座是留给天地的,任何人都不能坐上去!</p>
如果有人妄自尊大,敢坐上主座,那么就是武尚教的仇人!</p>
武尚教之所以称呼为教会,而不是宗门,就是因为这里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信仰!信天信地信武道!</p>
这个信仰自幼就钻进他们的心里,无论男女老幼,对此信仰无比的遵从!</p>
可这些,刚刚到这里的方涥,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他以为周围的老家伙都坐两侧,应该是主座当家人没来,所以大家都沉默。</p>
半晌后,免于继续冷场,四长老站了出来,“嗯...小家伙,我们此次叫你来,有两个目的,其一是你加入杂役弟子的目的,其二就是你在杂役堂却不做事!”</p>
四长老说完,方涥呆愣了一下,他本以为,这次叫他来,是询问关于那账册的事情,想不到却是问这两个小事情。</p>
“呵呵,弟子之前就是杂役弟子,清阳宗没了,那么按照弟子所长,就申请到了我们教派的杂役堂。至于说我不做事,我想诸位,是误会了!我天天都在做事啊!”</p>
方涥说的好像很无辜,他最近这些天,连湖边都不去了,在房间里关了门,就摸着铜镜去了别的地方,那些监视他的人,一天到晚,都处于放假状态,方涥不出现,他们连个目标都没有,无聊透顶。</p>
“天天都在做事?!你做什么事了?!”四长老拧着眉头反问着。</p>
他这么问,可不是为了刁难方涥,是给方涥一次解释的机会,因为在方涥来之前,他们在殿堂里的讨论,对方涥非常不利,有人怀疑是卧底,有人怀疑是来武尚教报仇的,还有人说是来武尚教挑拨离间的。</p>
总之,武尚教大了,事情就多,能套在方涥身上的说词,随便找找,就能搬来几十个。</p>
当然了,因为方涥的来历不明,不知道身后有没有人支持,所以那些过于恶心的话语,还没有人敢说出来。</p>
方涥看着四长老这么问,也看出了当场环境的诡异,笑呵呵的看了看周围所有人,“诸位,想必都很清楚杂役弟子是做什么的,都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我在杂役堂,做的事情和他们不同,论品质来说,那可是对教派有无比伟大的意义!诸位先别着急,姑且听我说说清楚,若是杂役堂的弟子出了什么事情,没有人去扫大街,没有人去清理茅厕,没有人去端茶倒水,也没有人去清洗弟子袍,那我们教会不是要乱套?!大街上都是杂物,茅厕走不进去人,茶水自己倒倒是可以的,但弟子袍让那些家伙自己去洗,呵呵,恐怕不出三次,那衣袍就都洗烂了,以后我们教会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袍出门,不是被人当做是乞丐了?!你们说,杂役弟子重要么?!这么重要的杂役弟子,难道不需要一个武功高强,看上去却平平无奇的人,去保护吗?!呵呵,当然,保护杂役弟子的人,也不只是我一人,湖泊边,还有好几个师兄弟,他们也在那附近盯着!由此可见,诸位也很重视!”</p>
方涥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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