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葛士林一脸笃定,“江湖术数并非全是骗人之术,在下的神算不敢说天下第一,但当今世上,能超过在下的人,还找不出一个来。”
“这么说,你自认很高明了?”窦太后仍是冷冷说道。
“在下高不高明,王上已经见识过。太后若是不信,尽管问王上便是。”
“母后,葛相师的神算确实高明,寡人可以作证。”方怀玉终于逮到了机会说话。
“王上。”窦太后道,“你贵为一国之主,怎么能轻易相信江湖术士的话?”
“母后,你对葛相师有误会,所以才会认为他是个江湖术士。但其实,葛相师本领大得很,他若做了我方国的国师,一定能让我方国蒸蒸日上……”
“你想封他为国师?”
窦太后有些不高兴了。
“是的。”
“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已经犯了祖训。”
“祖训不一定就是对的。”
“……”
“母后,寡人已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寡人这么做,也是为了方国未来着想。”
“王儿!”窦太后真生气了,“无论你多大年纪,在母后心中,永远都是孩子。”
“寡人乃一国之主,有权决定此事。”
方怀玉原本不想与窦太后撕破脸,可是他一想到自己以前总是做不了主,窦太后仗着是自己的生母,对许多事都要指手划脚,就忍不住也来气了。
“好!”窦太后知道方怀玉不会再听自己的话,也就不再扮什么“母慈子孝”了,沉声道,“既然王上非要一意孤行,我为了方国的将来,也只能冒犯王上了。”
“太后!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尹秀丽问道。
“住口!这里轮不到你说话!”窦太后怒叱。
岂料。
尹秀丽仗着有方怀玉撑腰,竟不把窦太后放在眼里:“太后,我是方国的右王妃,只要王上同意,我在哪儿都能说话。”
“无礼!掌嘴!”
窦太后喝道。
“谁敢?”
尹秀丽摆出一副后宫领袖的样子。
司太监与那个二品中位太监都想动手。
可是方怀玉就在一旁,他们要是敢当着方怀玉的面上去打尹秀丽嘴巴,岂不是找死吗?
只听方怀玉说道,“寡人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如果母后有什么不满的话,请不要拿右王妃出气。”
“好好好。”窦太后气得浑身发抖,“王儿,既然你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葛士林,你不是觉得你很高明吗?我今天就要当着全场的面揭穿你的假把戏!”
葛士林淡淡笑道:“太后,在下的神算乃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刚才王上已经……”
“你不敢吗?”窦太后冷笑道。
“在下……”
“你要是不敢,说明你心虚。”
葛士林听了这话,不觉有点冒火:“葛某不是不敢,而是唯恐伤了太后的颜面。”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母后,你当真要让人跟葛相师比试吗?”方怀玉道。
“他可以不比,但他要是不比,就得滚出方城。”
“既然母后非要见识一下葛相师的能耐,寡人许了。”
“王上……”
尹秀丽神色微变。
“爱妃,太后终究是寡人的生母,寡人若不给她机会,方国的百姓都会说寡人的坏话。此事就这么定了。”
葛士林担心尹秀丽说了不该说的话,忙道:“王上有令,在下岂能不遵?只是在下不轻易与人比试,一旦比了,得需要彩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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