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事，她肯定不能一个人拍板，于是看向陈阳道：“陈总，你的想法呢？”

    陈阳看了秦果一眼。

    说真的，刚才他都没听清楚柳晋康说了一些什么，就在发呆呢？

    直到秦果问他问题，他这才回过神来。

    其实，陈阳一直都感觉这公司整体氛围有点怪怪的，所以，既然秦果提到了他，他便把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给抛了出来，道：“柳总，你公司号称有一千多名直播员工，按道理说，网络销售部应该很火爆才对，可是，我为什么见网络销售部只有寥寥几人？那么冷清啊？”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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