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这个旨意没有昭告天下而已。当时贵妃挑唆,先帝全然不顾夫妻之情,竟然写下了废后诏书,还顺带的册立了谢云流为继后。谢流云出身庙学,且资历深厚。当年,太|祖还在世之时,将谢流云赐给皇孙,也就是自己的长子,如今的皇帝,做了庙学新课的先生,因为长居宫中,因此,在宫中还做着女官。
谢流云姿容俊美,形容洒脱,教导皇子甚是用心。也因着是自己儿子的先生,因此,两人一个阵营之中,便是先帝面前,贵妃没少上眼药,但因着有帮手,却也能支应的开。不过那贱人心思是毒,不知道怎么说的,竟是真叫陛下废了自己。自己以皇儿和公主为由,祈求先帝。那贱人又进谗言,说是谢流云教养皇子甚好,可堪为后云云。
这事上,谢流云无辜!她甚至在被册封为继后之后,说服了先帝暂且对此事不要公布,免的引起朝局震荡。就这么一拖二拖的,拖到了先帝一病不起,她又同老王妃一起,一手将皇儿扶上了皇位。
可以说,在谢流云面前,她这个太后是气虚的。登基了,新朝了!学庙没存在的必要了,谢流云也不必在宫里了。这些年一直在一处皇家寺庙里住着,一直到皇帝需要庙学了,她才又被请出来。谁知道,再见到她的时候,当年的一头乌发已然是白完了。
老太妃提议将女卫给此人,自己怎么可能答应?
两人僵持了一天之后,宫里下钥了,老太妃才回的王府,然后第二天就听说暴毙了。
那些产业的事情老王妃确实没跟自己交代过,那么……谁可疑?
其实那天任何一个接触过老王妃的人都可疑,只是宫里的任何人都不是轻易能怀疑的,也不是能轻易能去查的。便是查也要找借口,那有什么借口比查汝南王府更好呢!
毕竟,王府确实有诸多可疑的地方。
直到程氏感受到了太后的视线,她才恍然的发现,孙氏这话的厉害之处!这是要置汝南王府于死地呀!若是王府真私藏了……这代表什么意思呢?
臣下的野心,是任何一个帝王都不能容忍的。
程氏不知道王爷有没有藏,反正她没见。但她对王爷了解的又实在不多,她整个王妃做的,并不能跟王爷交心。
这些惶恐孙氏就跟没看见似得,她轻笑着,好像说着一件多令人高兴的事似得,“先找这些资产的去向,而后得有专人去管。我觉得该吸取只老王妃一人管这事的教训,为了避免以后出现类似的情况,应该由多人共同掌管,当然了,这是后话了……”
这里面没有一丝私心在其中,把她和林嘉锦从这个旋涡里迅速的摘出来,这才又道:“我要说的就说完了!剩下的若是我不合适参与,那就告辞了!”
谢流云站起身来,“正阳,你给大家扔下了大难题!”
“我不扔,这难题也在。与其叫大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那就不如我痛快的交代完。我知道你们手里有能人异士,这些人能看得出谁撒谎了谁没撒谎。我刚才没有遮挡我的表情,那么我是否撒谎了,我想老娘娘您已经清楚了。”
太后看谢流云,谢流云微微点头,承认孙氏确实没有撒谎。
太后揉了揉额头,“也罢了!你这孩子,心里太能藏事了。事关老太妃的死,你怎么能把这么大的事搁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呢?”
“因为我觉得庙学没有存在的必要!可如今,非要拿我女儿要挟我,叫我交出我本来就没有的东西,甚至不惜用诬陷的手段置我女儿于死地……那就随意好了。”她没有一丝一毫的隐藏她对庙学的不满,转脸去问太后,“我能走了吗?”
太后指了指场中站里的几人,“这些话你非当着他们的面说吗?”
“这里规矩就是这样的,要么,是庙学的人。要么,是庙学的鬼。要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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