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众人已是面面相觑。
他们跟随吴良盗了这么多墓,还从未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困到了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内?
不过其实也没有那么狭小,目前众人可以活动的空间还有十来平米。
一行六人用来居住或许有些拥挤,但若是像现在这样只是站立,空间其实还算是比较宽敞的,就算一起躺下问题应该也不大。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们似乎已经被困住了……
“公、公子,这应该不是幻觉了?”
于吉那张老脸又皱了起来,一脸惶恐的问道。
“嘶——啊!有才哥哥,你好端端的掐我作甚么?!”
吴良尚未做出回应,却是诸葛亮忽然痛叫了起来。
然后吴良才不紧不慢的将掐在诸葛亮后脖颈上的手收了回来,正色说道:“看来不是,诸葛贤弟的痛觉还很灵敏,而且方才这些墙壁落下来是发出的巨大声响与剧烈震动都不是简单的‘幻觉’二字能够解释的,还有随之扬起的灰尘,这些东西都不可能是障眼法,我们恐怕真触发了墓中的机关,被连接的陷阱困在了此处。”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于吉那张老脸顿时皱的更紧,哭丧着哀嚎起来,“老朽方才就想说这些个机关玄机很是古怪,如今一试果然便被困住了,唉——造孽呀,早知如此方才便不如见好就收了,我们这又是何苦呢?”
“我说你这没脸没皮的老童子,方才公子询问你时,你也说就此离去恐怕心有不甘,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所怨言,如今咱们刚被困住,你便立刻发起了牢骚,你那张破嘴还有没有个把门的东西?”
杨万里总算抓住了话柄,立刻又嘲讽了起来。
“你这匹夫生来便是与老夫过不去的?事到如今老夫又不曾怨谁,难道死到临头还不兴发个牢骚么?”
“要发牢骚你在心里发发便是,说出来便是扰乱军心,若非公子不与你计较,你这便是死罪!”
“公子尚未说些什么,哪里轮得到你来教训老夫,老夫看你这才是越俎代庖,分明没有将公子放在眼里!”
“你这老童子莫要胡说八道!”
“你这匹夫竖子才是居心不良!”
“……”
两句话的功夫,这对冤家便又争了起来,争的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
其余众人无奈摇头。
吴良也并未出言阻止二人,只是继续观察眼前的情况。
大家都清楚两人的性子,别看这两个家伙一开口就吵个不停,大有一副一言不可便会大打出手的架势,但其实也不过就是拌拌嘴,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而且一旦有谁陷入困境,另外一个人也一定会不计代价的上前营救,就像当初杨万里被“云阳”所困,历来惯于知难而退的于吉,反倒毫不犹豫的进入了密道……所以说,这样的争吵其实是带着“爱意”的,由他们去,只要不耽误了正事就行。
除此之外。
两人争吵的声音也能够有效降低众人的恐惧感,就好像害怕的时候大声唱歌能够壮胆是一个道理。
吴良也并不担心因此掩盖掉其他的重要声音。
白菁菁的听力异于常人,就算在这二人的争吵声中,她也绝对不会错过任何细节,从而提前做出预警。
如此观察了一阵子。
这个八边形封闭空间中的烟尘又散去了不少,吴良的呼吸也终于顺畅了许多。
现在吴良最担心的便是呼吸方面的问题,通过“随侯珠”的光亮,他已经看清楚了现在的处境。
除了八面厚实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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