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起了个大早的两人简简单单吃完早餐,就再次登上了去往新县的火车。 虽然听了关于便宜母亲的故事,但林义也没多想去认这门亲。 毕竟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这么过来的,不习惯一下子在生活里又突然多出两个人。 何况。 在本质上,自己依然是被遗弃的那个,被母亲和姐姐在她们生活中用橡皮擦擦掉的那个。 不要说什么理由和借口,林惜财不管自己这都多少年了? 不是么? 也没见她们来看望自己一下。 一想到,林义心里那形成已久的隔阂没有一丝松动。 安静和车窗外的林希对视,彼此没有言语,没有太多表情和动作,林义就那样随着火车的开动慢慢离开了冷江站台。 那祯收回放在窗外的视线,望着他,“小义...” 林义笑笑,“没事那祯姐,我觉得像这样就挺好。” “好。”那祯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也是笑眯眯地点头。 半个小时到了新县,坐上新县步步高的接送车,又是花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才赶到上村。 十字路口的小别墅虽然只有两层,但带有庭院且样式新潮,在这个小山村里很是扎眼,那祯似乎很喜欢。 这不,一下车人家就从杨龙慧手里拿了钥匙,拉上林义就去看新家。 见两人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杨龙慧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作没看见,从茶盘里拿过两个茶杯,想了想,又收起一个茶杯,给两人倒了一杯茶送了过去。 接过那祯妈手里的茶水,林义喝一口就递给那祯,同时问:“姐你想住哪一间?” 嗯,这是老男人主动递台阶,让自己女人高兴高兴。 那祯慢吞吞地也喝了口水,目光理所当然的瞄向了主卧,“我肯定是住这间。” 接着漫不经心地补充一句,“你也跟我住主卧。” 杨龙慧听到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也是不出声,只是眼睛随着那杯茶水在动,安静做个局外人。 陪着细细逛了两圈,住惯了四合院的那祯已经给庭院做好了规划,哪里要种树,哪里要种花,哪里是草皮,被安排的妥妥当当。 瞧那祯这架势,比林义这个主人还主人。 别墅好是好,可现在也不能住,刚装修没多久,还得通风散气半年。 回到小卖部,那祝已经张罗了一大桌好菜,六荤一素一汤,挺丰盛。 而那祯爷爷也不闲着,早就把林家大伯两口子喊了过来一起吃饭。 七个人围着坐好,怡然一家亲。 见到林义和女儿经常咬耳私语,那个甜蜜劲,那祝似乎比以往更热情了,拉着他就同林家大伯喝了好多酒。 饭后,那祯说吃太饱了,要到沿着马路走走。 喝地有点晕乎的林义也不知道这姐儿安的什么心,但还是满口答应,对那牵着自己的小手,硬是没敢逃离。 手牵手闲庭散步,一路笑着和村里人打了好多招呼,说了好多话。 村里人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结婚?这么有钱,要大办一场的吧。 那祯每次都笑眯眯回答说:还早,小义还没大学毕业;还早,小义还没大学毕业... 还早,还早...,听多了的林义也是开始酒醒了,偷偷瞄一眼这笑面虎。 突然明白了,这次感情这么高调,原来是在逼宫。 估计,这事传到水库不会要多长时间,到时候可就... 晚上夜宵吃的是花生酱汤圆,一脸挂笑的杨龙慧破天荒地亲自给林义端了一碗。 这让老男人心里在想,金钱的魅力还是大,才区区6万元“大水补偿费”就买了一把笑。 纳凉聊天的那祯突然替他问起了“脸盆事件”,问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听到这话,杨龙慧有点错愕,赶忙说:“你们见到伍文秀和林希了?” 那祯说,“没有见到伍姨,只是在冷江碰到了林希。” 杨龙慧同那祝对视一眼,才迟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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