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臭不要脸的让自己帮忙,林家大伯口吐芬芳,像农田里的喷雾器一样,那是喷得更凶了。 趾高气扬的,好像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那满嘴口水。 最后林家大伯质问,“你小子到底怎么想的?” 声音太大了,有些闹。 林义把手机拿开些叫刀疤停车,用眼神把开车的刀疤“劈”到千里之外就低声问:“老家真的都传开了?” 骂了一阵,林家大伯可能是累了,这时候的声音也是小了下来,“你和那祯的事不就传开了。何止传开了,都说过年那夜你俩在灶塘里接驳,弄起我走哪哪都有人打听,耳根子就没清净过。” 无言以对,好恓惶,这都能被发现的... 林义试着去想象了一番这样的场景,结果是头皮发麻。 而且,现在的流言蛮语还是轻的,还没有彻底把大长腿给搅拌进来。 如果单单只是一个那祯同志还好,大不了大大方方的认,回头娶了她,那些该死的流言怎多酸一酸,逮着“还没结婚就睡一起了”神叨神叨几阵。 最后还不是得不了了之? 但是,听到这风言风语,邹父邹母早就心知肚明了吧,上次给艳霞打了电话,这次又找了大伯谈心。 如果再往下,邹父邹母就该找自己了... 哎哟!!! 林义冒一口凉气,心里头哇哇的痛苦。不能想,这事不能想啊,一想着就感觉土埋半身了。 老男人思想游离不定地开着小差,电话那头的林家大伯又一次发问,“你小子到底怎么想的?” 林义两眼望天一脸委屈,“问我的想法,我的想法您老不是老早就知道了么?” 旁边一直偷听的大伯母听到这话,立时拧巴起了皱纹。林家大伯见状当即又提高声调吼道: “知道,知道了顶屁用啊,你个混小子,你自己去跟人家说去。” 吼完,林家大伯就对林家大伯母扯个褶皱笑脸,“你看,我听你的,在教训这小子。” 林义,“......” 这戏精。 林家大伯吼完就大伯母上,老男人这次是虚心接受了革命的洗礼,捱了顿饱的骂。 末了还要好言好语,还要陪笑。 哎,这生活没盼头了。 挂断电话,林义在掐算日子,掐算大伯私生女来寻亲的日子。现在村里的注意力需要转移,就得靠这件大事了... 同时在想,到时候,自己要不要回去一趟,迟面对,早面对,都得要面对的。 何况家里的小别墅建好了。 到时候再开个好车,逮着在小山村里溜一圈,逢人就撒根软中华,要是别人问就说“我啊,我就跟老外做生意发了点小财,不多不多,就几个亿吧,不是人民币,是刀咯,哦,我们这边也叫美元”... 臆想着,林义知道要是真的这样干,肯定会被半路打死。 但是,这些长舌妇也忒招人恨了些。 自从用“光头快回来了”威胁一次刀疤后,这人车开的那叫一个稳沉,那叫一个服帖,老男人心里总算不用担心哪天出车祸了。 回到中大的时候正是晌午,去书店三楼逛了一圈,没人。 不仅没人,屋子里还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痕迹,仿佛自己那天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 不信你瞧餐桌上的字条,自己去日本时留给大长腿的,现在还用碗压着一角呢,位置都不差分毫。 要不是有金妍通风报信,还以为书店三楼它独自过了一个寂静的五一。 下楼的时候刚好碰到禹芳。 这狗腿子般的下属一见到他就马上挤出了一个最灿烂的笑容,“学弟老板好。” 林义冒了一个白眼就问,“你姐面试过了没?” “过了过了,进的采购组,现在正在北极光微电子接受入职培训呢。”这事让禹芳在老家亲戚面前备有面。 这可是北极光微电子呀,大公司,她那男朋友都有些蠢蠢欲动了,想托她关系了。 “嗯,那挺好。”林义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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