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书柜上立着装饰性的砚台,说他们是附庸风雅也不为过。可李凡要找的可不是这样的砚台。
有什么样的市场,就会有什么样的生产,为看找到合适的砚台,李凡可是费了老劲了,最后是在一家门面不算小的铺面里找到了心仪的砚台。结果一问,这里放的几个砚台是20年前就制作好的,那个时候,这个铺头还是那家集体企业的门市部,到了现如今……都变了。由于市场上不喜欢那种没有“喜气”的砚台,所以,这些太过文气和素雅的砚台就不好卖。开始还放在柜台里,后来换了主人,嫌弃占地方,这些砚台就堆放在铺头的犄角旮旯里,如果不是晋商有“穷不丢货”的传统,这点东西早就成垃圾了。一共五个。李凡上去跟对方讨价还价了一番,最后以80元一个全都买了下来。不知道的说这小伙子是个傻瓜,那铺头的老板乐的都能看见牙花子了。他哪里知道,这砚台回到学校里,几个文学院的教授都说李凡这次又捡漏了。类似的澄泥砚……市场上根本就没有。
就在李凡兴冲冲的背着沉重的五个澄泥砚,准备把这些沉重的东西送回车上的时候,那边的凯琳娜盯着一个木雕摆件不肯走了,她不会还价,对方开价是三千,她习惯性的觉得对方是欺负她是外国人,要高价。于是,李凡又走了过去。
“凡凡哥,这个摆件我觉得很有意思,可是这价钱是不是太贵了?”
李凡仔细的看着那个用树根雕刻的摆件,为看显示古朴,摆件不仅刷了颜料还涂抹了清油,看上去的确是有些意思,不过此时李凡的余光却是盯住了靠在门板后面的一块方疙瘩木块,还故意的不小心的用脚踢了一下。
“老板,这个摆件你给个实价,做生意嘛,兴你漫天要价也就许我们坐地还钱不是?我们是真想买,你放在这里不也是放着嘛!你这摆件不过是一个树根借型雕琢的,成本你也没花多少钱是不是?”李凡开口就跟老板讨价还价起来。
其实,凯琳娜看重的那个摆件也不是一般的凡物,那是典型的雷劈木,经过加工后摆出来的,而雷劈木最大的特点就是比一般木材制作的东西更抗腐蚀和生虫,巨大的雷击已经将木材里的分子结构重新的梳理了一遍,那些虫卵啊,细菌啊,基本上都被团灭,而且李凡上手一模,还发现那个木头不仅是雷劈木,还是一个夹生的“阴沉木”,为什么说是夹生的阴沉木呢?因为,水沉的时间不够长啊。可以说,这三千块钱的价格不算贵,可在这样地方买东西,不还价就未必买的下来,对方有的是办法最后抬价,你要是显得越是内行,那就等于是在帮对方无偿鉴别,让对方重新审视自己手上东西的价值。
那这些卖东西的老板都不懂吗?的确是不懂,或者说不太懂,他们经营的法门就是一个进出价,差价越高他们就越是开心。那供货方不知道吗?现如今还真是……那些生产者未必知道啊,就像石大庆那样的,碰上白捡的材料,随便弄上两下,抹上颜色,刷上清漆,谁给个几百块就认为自己赚了大钱了。殊不知他们都是在可遇不可求的背景下暴殄天物。类似这样沦落在蒙尘中的宝贝还不知凡几。
难道这些人就不知道去找专家给科普一下吗?不知道请内行来给鉴定一下吗?能啊,先拿钱来!你以为找一个专家来看看来说说很便宜吗?少的要万儿八千,多的几十万都不稀奇。要不怎么说玩文玩古董的是有钱人,而丢文玩古董的是草根呢。石大庆要是没有遇上李凡,他的出路在哪里?他那一袋子手串也就指望卖个一两千元就行了,可经过李凡的手,光是那一袋崖柏珠串就卖了好几万。
“二千八,我让一步,你不能再还价了,再还价我就赔了!”老板苦着脸说。
“这样,二千六,你把那块木头疙瘩搭给给我,这开年的,我们都希望诸事顺遂,是不是?别八了,再扒拉,啥都没有了。咱这是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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