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笑:“太夫人年轻的时候也常说事情多,时间少,欠磕睡。”又关心地道,“夫人好歹还是注意些。年轻的时候挺得过来,不觉得,到年纪大了,常会因此吃苦头……”
两人絮叨着,徐令宜回来了。
田妈妈行了礼,并没有退下,反而越过十一娘主动说起乔莲房的病来:“……方子给夫人看了。夫人说乔姨娘如今怀着身孕,这药方用不用,还要请侯爷定夺。”
徐令宜拿着方子冷笑。对十一娘道:“再给她请个太医瞧瞧。看她除了什么春困、食欲不振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毛病。免得这病治好了,又冒出新的病来!”
“侯爷!”十一娘当着田妈**面拦了徐令宜,免得闹得不消停,“您就帮着看看这药方能用不能用,妾身也好派人去抓药。”
徐令宜“哼”了一声,转身去了净房。
十一娘让绿云帮着去抓药,又对田妈妈道:“三爷马上要启程了,侯爷这两天事多,怕是累着了。妈妈不要放在心上。”
田妈妈忙自谦了一番,起身告退。
出了正院,直接去了太夫人那里。
“开了银翘散?”太夫人坐在太师椅上,杜妈妈正在给她按摩肩膀。
“是!”田妈妈恭敬地应了,然后蹲下身去,熟练地帮太夫人按摩小腿,“四夫人不敢做主,让侯爷拿主意。侯爷发了通脾气,被四夫人拦了回去……”
“哦!”太夫人一听来了精神,“说说看,当时是个什么情景?老四生气了没有?”
杜妈妈不由掩嘴而笑:“儿子屋里的事,您操什么心!”
本来是句打趣的话,却让太夫人脸色微暗:“我这几个儿子里面,我最对不起的就是老四了……”
听她说起前程往事。两位妈妈交换了个眼色,都笑着岔开了话题:“福兮祸所至,祸兮福所倚。没有以前的事,哪有现在的好!”
太夫人听着脸色微霁。
田妈妈趁机道:“四夫人就说了一句话……”把太夫人注意力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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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十一娘细细地交待绿云:“药方是你拿出去的,药是你拿进来的。你要仔细查对清楚了交给两位妈妈。”
好在银翘散是一剂寻常清热解毒的茶饮,春季的时候大家都常喝,药材也很熟悉。
绿云点头:“夫人放心。我知道轻重!一定不假他人之手。”
十一娘听着点了点头。
琥珀不免抱怨:“乔姨娘还是快点生吧!她这样,不是在折腾自己,是在折腾我们。”
十一娘想想,觉得她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忍俊不住笑起来。
谁知道第二天,乔三太太来访。
十一娘愕然。
是巧合还是偶然呢?
她请了乔三太太到厅堂说话。然后没有问乔三太太的来意就开门见山地把乔莲房被徐令宜禁足的事告诉了她:“……实在是不方便让你见乔姨娘。我看,你还是等侯爷气消了再来吧?也免得连累了乔姨娘。”
乔三太太听了脸色涨得紫红,心不在焉地和十一娘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转身告辞了。
十一娘叫了琥珀来:“你再仔细查查,看我们有没有什么漏洞。我总觉得乔三太太来的有些蹊跷。要真是这样,只怕迟迟早早要出事。”
琥珀点头,认真地查了两天,却一无所获。
十一娘想到吴太医那里……要是查那条线不免会涉及到两位妈妈。她只好吩咐琥珀:“那就只有仔细别让外面的东西流进来。”
琥珀应喏着。
徐嗣谕来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被禁足。因为明天三房就要启程了。这一去千万里,不知道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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