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彭自然明白,不用程获再说,立刻分派了人手。
只是若程姑姑真被掠去了宫里,可就麻烦了。
太子爷在程姑姑以及程家人身边都加了多倍的人手,谁能想到岔子出在了四公主这里!
太子爷还不知如何反应!
太子知道的时候,足足怔了几息。
“糟了……”
冯效只怕他急了硬闯皇宫。
太子和皇后搬到宫外本就是为了避开皇上,如今要是硬闯皇宫,只怕立刻就被皇上布下的天罗地网捉住!
“太子爷,您可一定要稳住!姑姑定也想让太子爷莫急莫躁的!”
赵凛闻言,抬手摸到了腰间挂着的荷包。
打开荷包,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字迹清秀地写了连个字……莫急。
赵凛将纸条取出来拿在手中看了半晌,最后小心放在了胸前。
他深吸了一口起。
冯效看向太子,好像已经不同于方才了,方才他眼中一瞬的惊慌和急躁瞬间散去,在浓重的担忧下,冯效看到了沉稳。
赵凛开了口。
“眼下宫门落锁,消息必然封锁,宫中的意思,是想让孤自乱阵脚。孤不能乱,但要装作已经乱了……”
赵凛低声说了几句,突然叫了冯效。
“冯效!去请太医,多请几人过来!”
冯效瞬间明白过来,立时去了。
赵凛却往皇后下榻的院子去了。
皇后也已经得了消息。
“怎么好端端的人,凭空没了?”
赵凛重重叹了口气,“定是贵妃利用了自家女儿……贵妃自以为同皇上一心,只是她这般作为,赵心瑜还不晓得如何难受!”
皇后也对赵心瑜痴缠程获的事有所耳闻,闻言不由道:
“戚氏甚是疼她这个女儿,用些手段怕什么?怕就怕赵心瑜不同她想的那般好摆弄!”
赵凛并不想过多讨论赵心瑜的事情,“阿娴被掠走,儿子实在不安心。”
皇后连忙道,“那你也不能乱了去!你在朝堂的声望堪堪,与你父皇分庭抗礼,在军中又难得因为襄王一战有了名望。这些都来之不易,若是你一旦乱了阵脚,你父皇必然抓你实处!到时候你声望倒了,可就任他宰割了!”
皇后看得一清二楚,她最怕赵凛心急做错了事!
她心急赵凛比赵凛还要急,只是她看向自己的儿子,却见儿子只是轻笑了一声。
“母后不用担心,儿子岂能不懂?”
他这般说了,皇后仍是将信将疑。
“那程玉酌被抓,你待如何?”
赵凛指尖轻敲桌案。
“父皇也想知道我要如何?我同他如今在相互试探。”
皇后点头,“你明白就好,程玉酌是你父皇的人质,她又是程家的人,一时半会不会怎样!你先想好你该怎么办!”
赵凛心下确实一阵抽痛。
她是程家的人,又是仁康太子妃的堂侄女,这对皇上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赵凛也说不清楚。
皇上对仁康太子妃的情愫古怪不能以常理论之,程玉酌在他手上,赵凛真不觉得放心!
他叫了母后,“上次阿娴出事,母后便派人去查过黄尚服和她徒弟秦玉紫,可有消息?”
皇后连道有。
“这黄尚服与广东十三行的人从往过密,你还记得你被下了药的那夜,尚功局的人便从广东的贡品里发现一个瓶子,里面内壁里贴着一种药泥,这药泥与贵妃那儿子夭折有关。本宫后来着人查了并无下落,这次道想起这件事,往黄尚服身上一查,还真有些东西!那瓶子和药泥,约莫便是黄尚服派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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