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娴有没有发现,我今儿抱你在腿上,你也全然没害怕呢!”
好像是这样。
程玉酌惊讶于自己竟能稳坐在他腿上。
可这更令她脸红了。
但这个人又将脸凑了过来。
“要不阿娴你试试主动来抱我。就像盈盈抱你那样,你也来搂我的脖子,咱们试试呀!”
程玉酌想到那场景,心下仍是一紧,那般主动姿态她真不行!
她立刻摇了头。
“不可不可!”
她连忙推了他,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太子爷莫要闹了,时候不早了!”
赵凛委屈巴巴。
程玉酌不去看他,免得又心软被他胡乱哄了去。
她跟他岔开话题,拿出了那个何情薄原方的信笺。
“是仁康太子妃的原方与用法。”
赵凛将车中的灯点了起来。
程玉酌拆开看了过去,同自己父亲给自己的那一份一般无二。
只不过在这香方的最下面,还有一行字。
“此香寻常用并无不妥,若以火炙之,则有奇香,吸入过量会致人中毒昏迷。”
程玉酌和赵凛都看到了最下面那行字。
赵凛立刻捏了程玉酌一把。
“你这坏人,之前在火神庙,还将何情薄的香囊故意扔到火盆里气我!若是中毒该如何?”
赵凛想到火神庙前,她骗他不遗余力,火神庙被他戳破,还嘴硬故意气他。
他还没找后账呢!
赵凛瞪着程玉酌,让她给个说法。
“你欺负了我,都不向我道歉!还是我怕了你,小心翼翼陪着笑!”
单听这话,好似什么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程玉酌轻咳了一声,见他着实可怜,只好哄着他。
“是我的不是,太子爷莫气了。”
赵凛拉了她的手,“那你抱抱我!”
程玉酌:……
正此时,程获竟然寻来了。
赵凛一脸不情不愿,“好不容易你进宫了,还没多久,就又出了宫!真是苦了我!待我理清了这些事,定将你再带回宫来!”
程玉酌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太子爷千万莫急,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住气。”
赵凛笑了。
“那是自然,他若是先沉不住气,必然要被我拿了把柄!”
太子名义上还在城外祈雨。
后面几日的上朝都没有参与,可朝上却有了个声音,说太子两次三番为江南读书人说话,有拉拢之嫌疑。
便是太子也不应结党营私,这在从前各位太子身上可甚少出现,言下之意,太子言行不善,不应为太子。
这话起初兵无人理会,紧接着却陆陆续续冒出来人应和。
赵凛听说了并不着急,只是哼哼笑了两声。
紧接着,朝堂的氛围猛然变得凌厉起来。
不少人站出来与那几人对峙。
有人质问提出问题的那几人,是不是想废太子?
这几人本来并未挑明,只是在废太子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试探,可竟然有人突然质问他们是否要鼓动废太子。
太子可是国本,想要废太子的意图何在?
这罪名可不小!
只质问也就罢了,当日就有众多官员上折子要把前几日蹦跶道太子结党的人贬黜。
这一提议不仅又许多官员支持,连书生们也都联名上书要严惩居心不良的几人!
这罪名还真就落到实处了!
皇上试图平息竟然按不下来,又扯出众位大臣上折子提醒皇帝太子不可废,不然朝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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