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做起来谈何容易。”赵瑾说,“他从小性格算是内向的,出国以后才好一点儿,当年为了那个女人和家里闹得不可开交,然后性格才慢慢变得外向独立起来。后来,那女的一走,他虽没变回原来的老样子,骨子里却更内向了。要不然,普通人怎么会去赌场里寻找平衡感?”
赵瑾确实是一个当姐姐的姿态,对他的心理状态还真的是很了解。
“一个女人?能把人毁到这种程度?真好奇那女的是谁?”我说。
“我也没见过,就知道他一提,父母就不同意了,后来他一年多没怎么和家里联系,再后来就听说他和那个女的分了。而且还是那个女的先提出来的分手,因为什么我们都没问,也不想问。明知道他在外面胡闹,也不可能真的娶进门。”赵瑾说到这里,自己喝了一口水,好久才说,“刘诺,其实我们是羡慕你的,毕竟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
“各有各的难处吧,谈不上谁羡慕谁。”我说。
“我也快要结婚了,未婚夫与我认识了很多年,我们也很熟悉,就是不来电,但是又得结婚。”赵瑾说。
我没说话,站在各个不同的位置,面临不同的选择,唯一的区别就是选择的层次和宽度大小。
“其实我最近一直在外面旅游,就是想在结婚以前,把自己的一个的生活过够。可惜,到现在还是没过够。”赵瑾没继续说她弟弟的事,也没提谈条件事,而是说起了自己。
“我结婚以后,和要婆婆小姑住在一起,还有一个才八岁的小叔子,婆婆是继婆婆,只比我大十岁不到。”赵瑾继续说,“我都不知道,将来的每一天要怎么过,有时候就想,真不如投胎到工薪阶层同,自己顶着压力奋斗,多好。”
我无语了,想了想才说:“等你真的变成了工薪阶层,就会知道面临的问题多。钱就是第一大问题。”
她大概是理解不了,我也理解不了她说的。
我们鸭对鸡谈了一会儿,双方都觉得索然无味,重新回到了正题。
“只要你劝了他,他多少会听一些,至于他能听到什么程度,就不用你管了。”赵瑾说。
我松了一口气说:“好,你约时间吧。”
赵瑾没想到和我聊这么痛快,很惊讶地说:“你真的就同意了?不再提其它条件了?”
“你以为还有什么?”我问。
她笑着摇了摇头:“没了,你活得挺豁达的。”
我笑了,豁达真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无人的时间,独处的时候,一个人心里死死的痛,要压下去,假装忘记了,然后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过是一件小事,再过十年回头来看,一切都是个屁!
给自己做这种的建设,并不容易。
忍到了最后,痛真的没了,人就豁达了。
我正常上班以后,才接到了赵瑾的电话,说是约好时间了,让我们两个见个面。
苏放最近在忙公司的资质审批,放任我独处的时间就多了。
我挂了电话,确定了一下时间和地点,然后对着镜子细细上妆。
工作才是女人的灵魂,我上班以后整个精神状态都不一样起来,至少每天化妆成了习惯。不管睡得好不好,淡妆一上面,整个人都宛若新生,心情也莫名的好起来。
来到地方,我才发现这是一间不算大的咖啡馆,停好车我一进门就看到了赵瑜站在靠柜台的地方等我。
见到我进来,他向我招了一下手。
我走近了,他说:“我朋友开的,楼上比较安静,咱们上去聊。”
跟着他上楼,我才发现整个二楼是没人,装饰确实别致而小巧。
不等我点东西,早有系着精巧小围裙的漂亮妹子把咖啡和甜点一起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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