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大概,可能觉得我语言不太好。
“像不像个包装精致的娃娃?”
“真乖巧听话,不知道床上听不听话?”
“奥斯特喜欢这样的类型?”
“不太吧,原来奥斯特身边可不是这样的类型?”
……
我都听得懂,但既然她们认为我听不懂,我就继续装听不懂罢了,反正我只是来演戏的,说什么难听的也没关系。
补了一下妆,用了三分钟,听了不下三十句对于我的各种评价。
最后我总结了一下,通过我在餐桌上的表现,大家给我下的定义是“东方瓷美人”,听听这个称呼就知道,是个任人摆布的。
我出来的时候,奥斯特已经与一干美女坐在了起来了,左右各两个,手里都举着香槟杯子,看到我远远过来,他向我招了招手。
我笑着走过去,奥斯特等我近了问:“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他示意我坐在他身边,但是他右手的那个姑娘不肯挪开位置,我笑着坐在了他的对面。
此时那帮女人就像故意要挑衅我一样,其中一个恨不得凑到奥斯特的怀里说话,两人姿势暧昧极了。
我就这么坐着看,感觉像看戏,心里算着以后这样的场合会不会很多。
奥斯特对我使了个眼色,明显是想让我帮他解围,我假装看不懂,继续抿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香槟。
奥斯特看我如此淡定,自己先沉不住气了,站了起来对着诸位美女道:“我女朋友要吃醋,失陪一下。”
好吧,他把问题顺利推到我身上,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自然地挽起了他的胳膊。
乐队开始演奏了,一对一对的帅哥美女开始滑入舞池,我被奥斯特挽着也走了进去。
舞曲节奏很快,大家很快就嗨了起来,自始至终,奥斯特一直扶着我的腰,跟着音乐的节奏跳舞,中间没换过一次舞伴。
我有些担心地问:“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很不懂事?”
“怎么,你还想大度一下?”奥斯特看了看舞池四周的盛装美女说,“带你来,我就是想清净一下。”
我在今天理解了他的感受,在这种场合,所有的人都把他当成了肥羊,恨不得每人都上前啃一口。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古今中外都无法抗拒的道理。
“这样的场合,你一年要参加几次?”我问。
“每周一次是少的,多的话两到三次。”他无奈的说。
别说这么多,这样的场合给我来一个月一次,我都觉得烦透顶了。何况,今天我是抱着工作的态度来的,还是这样的感受呢。
舞会结束以后,那帮家族里的所谓长辈还要找奥斯特说什么,他找了个要陪女友的借口开溜了。
我们两个从舞会的后门出来的,外面是一条窄巷。
明晃晃的月亮就挂在头顶,喧嚣一下子就远离了,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在台阶上坐了下来,脱下脚下九寸高的细跟鞋拎在手里,问:“她们天天穿成这样累不累?”
奥斯特摇了摇头,也学着我的样子解开了领带,脱下了西服外套往地上一扔说:“谁知道,反正我是累透了。”
我们在无人的台阶上坐了一会儿,正准备往外走,奥斯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还没说,我就听到话筒里传出了一个沉稳的声音:“你现在在哪儿?司机说你没在车上。”
“我打车走了,让司机回去吧。”他简单说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你是不是出门必须事保镖的那种人?”我好奇的问。
感觉他们家的人把他当成金宝贝一样保护,至少今天晚上的情形给我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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