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有理,可是他怕害怕,更准确的来说,他是害怕守不住,万一要是守不住京城怎么办?但他不愿主动说出这一点,他想让大臣们先说出这一点来,毕竟有些话,作为皇上的他不能说,若是大臣们先说了,那样,即使是将来有骂名也可推给大臣们身上。
可这会大臣们却是没有人理解皇上心里的想法,而穆荫的那一番话说的也确实有他的道理,这勤王之兵未到,只能动以京城的旗兵了,再不济那也是自己人不是。众人见皇上不表态,以为皇上担心着八旗兵派不上用场,于是彭蕴章便于连忙说道。
“单是等各地的勤王之师是虽是上上之策,可别忘了京津一带尚有几十万兵勇所在,以臣之见,可以先调僧王入京,以固京城之防。”
不等彭蕴章讲下去,便立即有人反问道:
“调僧王入京,那天津怎么办?没有僧王挡着林李二贼,万一其要是与曾贼合兵一处,到时候还拿什么抵挡呢?”
彭蕴章立即驳斥道。
“胜保不还领着两万精锐吗?令其火速抵达静海,制以林李二贼既可,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京师!”
怡亲王载垣也跟着在一旁说道。
“保住京师,保住祖宗的牌位要紧,万万不可丢了京师,若是到时候再毁了祖宗的牌位,否则,我等都是千古罪人了,死去也无颜面对先人。”
一时间这养心殿里顿时,众人又七嘴八舌地争论多时,最后都基本倾向于守城。
大家都知道这城是要守,可问题是怎么守,虽说这京津之地号称有几十万之兵,可实际上那些兵若是能派上用场,咸丰就不会下旨令各省勤王了,单凭这几十万兵勇,又焉能守得住京城。
就在众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作为军机大臣邵灿则提出自己的看法。他先是扫了众人一眼,又说道:
“臣以来,现在朝廷必须作三手准备,其一,积极备战守卫开往京城的一切大小通道,力争打败贼逆,至少也应该重创其的狂妄之焰,让长毛贼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其二,加强京城城防,固守京城以待天下勤王之师;其三,还要考虑到万一战不能胜,必须想好退路,保全皇上安全撤离京城。”
邵灿的这话一出,没有一人提出反对意见,大家都沉默不语,而作为领班军机大臣的祁寯藻更是瞧着皇上的脸色似乎微微一变,立即明白了,先前皇上不表态的原因是在这——皇上不能置身于险地啊!
这会祁寯藻反倒是后悔起自己没在揣摩好皇上的心画展,结果让邵灿抢了风头,可仅仅是后悔没用,还要赶紧想办法补救。
见无人反对也无人赞成,就表明自己的策略已被大家接受,邵灿又转向皇上说道:
“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同时进行这三手准备,对于战,除了僧王、胜宝、瑞麟、恒祺等人外,再调派恭亲王奕訢、惠亲王绵愉、恰亲王载垣以及穆荫等人带兵驻守京城外围要地负责城护。对于皇上撤离京师之事尚在其次,为了以防万一、皇上可以暂时住圆明园,可进也可退,进出京城都十分方便。”
见有人提到自家弟弟,咸丰将视线投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奕訢,此时有些拿不定主意的他便问奕訢说道:
“老六,你对此时有何看法?”
虽说当年奕訢一直是咸丰竞争储位的最大对手,但是他同样也明白,自己这个六弟的才学远胜过自己,而这也正是他令其于军机行走,打破皇子不参政规矩的原因,就是想借老六的才能,保住大清国的天下。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际,其它的一切都应放在其次。
而对于奕訢来说,固然当年因为储位之争使得他与皇上的关系日益疏远,便是是现在正是国家板荡,私人之间的些许小小恩怨理应不再记较,更何况现在老四已经是皇上了,深知君臣之理的他自然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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