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交还给了陈朴,表示能够完成上级下达的任务。陈朴欣慰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明天晚上还有五百多公里的夜行任务,三十六小时之内,你们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马蒙以北二十公里的预定位置,特种大队曹春来部将担任你们此次行军的向导,并护卫你们的侧翼安全,到达之后我会给你们进一步的指示。”
“是!”
两人敬礼完毕,正想要告辞出去,眼尖的江永华看到陈朴手中报纸的大标题,连忙站住脚问道:“陈总,这台湾的领导人开会时竟然发生群殴群伤事件?真不可思议!”
陈朴哈哈一笑,指着报纸道:“别把现在当权的那帮争权夺利的官僚看得太高,一个靠博取同情和标新立异存在的政党,这些人说白了就是一群流氓,哈哈!给,你拿去解解闷,就当笑话看,我得打个盹儿了。”
......
与此同时,台北市区的顺利酒店高级客房里。
“妈的,这些人说白了就是一群哗众取宠、博得美国和日本人欢心的奴才,哪里像一个政府的领导人啊?还比不上咱们社团开会呢......我说萧邦,你怎么整天睡不醒啊?是不是来到台湾水土不服?要是觉得憋得慌,我领你到楼下拐弯角那家常青阁打一炮去。”留着一头短发的何前叨者烟卷扔下报纸。
被称作萧邦的年轻人懒洋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拨弄一把一头柔顺而飘逸的长发,毫无表情的俊脸显得略微苍白,高耸的鼻子配上微微上翘的下巴,整个人显得桀骜不驯而又慵懒随意:
“少见多怪了吧?这五天来走遍台北的大街小巷,各种档次的夜总会、按摩院和酒吧你也没少去逛,这台湾的各级当权人物还没见识够啊?什么狗屁官员,脱下裤子连小瘪三都不如!”
何前非常习惯萧邦的性格,觉得待着没事做不如聊一些有兴趣的事情打发时间。想了想他坐到萧邦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给他扔过一支长寿烟:“萧邦,你这家伙要是老实点儿的话,今年恐怕都升上尉了吧?”
“去去去,哪壶不开提哪壶,别看你是‘华青会’的二当家的,惹恼了我回去后我可辞职不干了,大不了我到缅东文化传播公司去跑龙套拍电影,和那些漂亮妞鬼混都好过和你这个没情趣的家伙在一起。”萧邦修长白皙的左手不知何时变出个美国产ZIPPO军用打火机,银光闪闪的火机在他的五指间滑溜奇异地飞速转动几圈,“叮——”的一声脆响,冒出一团火苗把他嘴上的烟点燃。
何前听了哈哈一笑:“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走人,奶奶的,老子根本就不想鸟你这个牛逼哄哄的家伙,虽然说你的身手是不错,可你什么时候打赢过樊老大?要不是这次你死皮赖脸地求我,老子才不想带你到台湾来玩呢!”
萧邦神色一黯,摇摇头自我解嘲地笑了笑,随口问道:“卷毛几个到位没有啊?传回什么消息了?”
“他们刚打来电话,情况还不错。”
何前弹掉烟灰,低声说道:“明天是礼拜天,今晚到赌场赌钱的人特别多。‘花堂’的几个当家的今晚迟些时候就要与小日本的几个赌棍在赌桌上见见真章呢,听说他们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说是可以提神醒脑!人一旦沉溺进赌博去就一时半会儿离不开桌子,上个月‘花堂’的那些家伙一口气输掉了一千多万台币,这次恐怕也要赌个通宵才能见个分晓。看看,现在才晚上十一点四十分,那两帮家伙要唱完歌、吃完宵夜才开始,时间还早着呢。”
看到萧邦穿着条裤衩,从电视机柜下方取出手枪,缓缓地擦拭起来,何前叹息了一声,和气地问道:
“萧邦,看得出你这家伙还是习惯以前特种大队的生活,要不是懒懒散散不服管教,早他妈的升官了。我听樊老大说康总知道你被赶出军队很心疼,说你出生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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