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个别人无法仿制的配方和工艺出来,估计能在三年之内就能成为我们的拳头产品,这点请大家放心。”
众人一听全都兴奋不已。康宁之前送出的治疗各种炎症的“百消丹”,治疗跌打损伤的“正骨宝液”,治疗和预防瘴气毒虫的古老配方“行军散”,还有治疗胃病的“胃舒”这几份配方,都是领先国内的目前流行的常规中成药物,比绝大多数厂家的配方都要来得精密齐整,要是再有两个别人无法仿制的药物出品,今后想不发财都难了。
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康宁心里的打算。
将来所有牵涉到康家家传秘方和瑶医秘方的药物,主要原料将会在老挝工厂初加工之后送回到国内,由康宁的父亲康济民所在的工厂进行初步合成再出口老挝,再由康宁授权老挝工厂完成最后的组合工序,这样一来无论是老挝工厂还是国内工厂,都无法获知药物的具体种类和配方工艺。同样,相同的药物在国内生产时将换上一个更为中国化的名称,由康宁的老挝工厂完成百分之七十左右的产品合成,然后出口到康济民所在的国内工厂进行最后的成品生产,这样将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的知识产权。
接下来是范淮东向大家陈述设备采购事宜:“这次到德国进口设备还真麻烦。原本拥有最先进的提炼设备和包装设备的德国,并不愿意卖设备给我们,一气之下我跑到瑞士去了,一口气买下一千四百万的提炼和烘干设备,西门子的人见我们大把大把的撒钱,终于急了,风风火火跑到伯尔尼找我,拿出完整的报价单连说对不起,谈了三天他们降价百分之十二,我才又与他们签订了一千五百万美金的现货合同,以及两千万的后续设备意向采购合同。两个企业的负责人都保证在四十天内完成设备的运送,三十天内由他们的专业人员完成设备的安装调试。西门子的人这次态度非常不错,主动要求派出三名专业人员对我们的员工进行职业技能培训,只要接到我们的发货通知,他们三个工作日内就会开始履行合同。”
康宁对范淮东的工作也十分满意,这次康宁自己一分钱不出,以自己的知识产权占有老挝工厂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让他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因此康宁略作考虑,再次提出削减自己股份的想法:
“徐兄、阿东,还有陈大哥,我觉得自己占有的股份太多了,这让我很不安,请大家再考虑一下吧,我认为自己拥有百分之二十就算多了。”
徐家伟瞪了康宁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阿宁,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了,你还犹犹豫豫的干什么?你不安我们更不安,先不说救命之恩,要不是这几个月有你帮忙,我们几个哪有如今的亿万身家?你恐怕不知道,如今获利最少的阿陈都拿到两个亿了,我和阿东收获更多,而几个月来我们总共才分给你三个多亿,说起来我们才不好意思呢!再说办药厂靠的是什么?不就是靠配方和工艺取胜吗?如今远的不说,只说我们面对的整个东南亚市场,会计师事务所的保守预期是到第二年第三季度我们实现三千万美元左右的盈利规模,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只是表面上的数字,投资专家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散布在老挝各地的五个小型中药提炼厂,如果都顺利投产的话,仅仅是单一品种的精炼原料出口国内这一块的收益,一年就不止两个亿了,给你三成股份我们还觉得对不起你呢!以后这事千万不要再提,否则我的三成股份和阿东、阿陈的各一成股份都得重新考虑,不信你问问他们两个?”
没等康宁发话,范淮东就急忙说道:“阿宁,你就别再客气了!说句老实话,我与徐大哥和阿陈不同,我完全可以自由地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选择安居点,哪怕这辈子什么也不干,都能自如地到世界各地享福去。我之所以留下来,并非是要赚更多的钱,而是真的舍不得这么多年的弟兄们,哪怕一成股份都不要,我也乐意和弟兄们一块干,我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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