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瓶中的药粉添加进去,包装好全都装进一个塑料袋里。
留下身上最后剩下的五百元钱放在桌面上,康宁提着胀鼓鼓的袋子离开药库,顺手关上房门,走到铺面坐下喝了两杯茶,看到伍伯没提起上次那药方的事情,康宁也不着急,和伍伯开了几句玩笑便提出告辞。
“慢!小宁,我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伍伯叫住康宁,再给他的空杯续上茶。
康宁拉着阿玉的手重新坐下:“想带小侄一起发财?”
“哈哈!你这个精灵鬼,算是给你猜中了!”
伍伯笑完,抚着下巴的长须郑重说道:“记得上次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你说过的肝吸虫的事情吧?现在的病人越来越多了,都是和生吃鱼虾和不干净的生牛肉有关,很多人都苦不堪言啊!过了几天了,你想到解法了没有?”
康宁微微一笑:“想到了,我这就给你。”
“不不!上次你点拨的治癣药引我受益很大,光卖药就挣了一万多,心里很过意不去啊!不如这样吧,如果你信得过我这老家伙的话,从现在起你给的每一个方子,获得的每一分利润咱们平分,我全家都极力赞成我的这个想法。如果你答应的话就写下方子,如果不答应我也没脸要你的方子了!”伍伯说完静静看着康宁。
康宁想了想,慎重地盯着老人的眼睛,然后低声道:“好吧!听你老人家的,不过这方子连同我以后的所有方子,你老人家可以传给后代,但绝对不能传给任何一个外族。否则,我逃不过我康家家法的制裁!”
“什么?你是康家的人?怪不得啊,怪不得......”伍伯激动地站了起来。
康宁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站起来解释道:“小侄曾经拜康济民教授为师,当然属于康家一派。伍伯,这事如果让外人知道,我以后再也不能和你相见了。”
“哈哈!放一万个心吧,老朽我还是知道轻重的。”
伍伯接着对康宁说道:“随你喜恶,只是这个治疗肝吸虫的方子如果见效的话,看一个病人我就分给你这个数。”
康宁看到伍伯笑眯眯支起一根食指,摇摇头从衣兜里掏出事先写下六个药名和药量的方子交给伍伯:“三副药即可,每天一副加水三斤,用武火煮沸,即改文火续煎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煎好后得药汁八两左右,添桂皮一钱蜂蜜一两浸泡半小时,搅拌均匀即可服用。此药分早中晚三次服用,三日内忌荤腥、莲子和绿豆,三日后大多能驱尽肝蛆,稍作调养十日后定能舒肝明目,恢复正常,若遇疑难顽症者再找我吧!”
伍伯看着方子佩服得连声感叹,回过神来发现康宁正钻进汽车。
伍伯大步跑过去扶住康宁一侧的车门,不满地大声说道:“小子,你也不问问治一个我分给你多少钱?”
“十块太少,估计你老人家说的是一百吧?”康宁毫不在意地笑道。
伍伯感慨之余,连连摇头:“你这小子也太小看我了!记住,前面五个月你每个月来我这拿五万块钱回去,五个月后看病人数量再定。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耐性,滚吧!”
康宁惊讶地问答:“对不起伍伯,我这人大大咧咧惯了,你老可别生气,不会是每治一个人你给我一千吧?”
“笑话!如今什么时代了?越南国家是穷,可民间有钱的人多的是,这帮整天花天酒地的人患这种病最多!告诉你吧小子,前面五个月我每个月只治十个人,每人收费一万二,不愿出钱拉倒!半年后看我心情如何,要是高兴就开始减半收费,多接几个病人,要是不高兴我就减少接诊人数,加倍收费,哈哈,谁敢拿我怎么样?”
伍伯抚着自己的长须,显得无比骄傲。
康宁圆睁着眼睛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反复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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