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问你一句话,问完就走。”
俯卧在木地板上的明哥艰难地抬起头,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满眼怨恨地从牙关挤出两个字:“问吧!”
康宁点点头肃容问道:“张剑寒的老婆被谁杀的?”
成哥一听恶毒地笑了:“哈哈......不知道是哪位英雄下手的!如果我认识他,绝对请他到新开张的福满楼连喝三天,哈哈......”
康宁心里无比愤怒,但脸上仍然摆出副不为所动的表情。
他挪动了一下位置坐在成哥身边,一手掐住成哥的咽喉,一手扯起他的左手食指,“啪”的一声生生将食指第二关节捏碎,随后松开掐住成哥咽喉的手再次提问。
成哥强忍刺入骨髓的剧痛,满头冒汗青筋凸起,但两片薄薄的嘴唇一直紧闭,牙关咬得“咯咯”响,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康宁也不烦躁,接着扯起成哥的第二根手指,每捏断一根就问一次,当康宁捏断他第八根手指后,成哥再次痛晕过去。
康宁无奈只能到厨房里拿来杯凉水泼到他脸上,看着他悠悠醒来接着问道:“张剑寒的老婆是谁杀的?”
“......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面对如此死硬的狠人,康宁也没有办法了,无论如何威逼利诱,成哥就是咬牙闭眼一声不吭,看此情形哪怕剁下他的脑袋也毫无用处。
眼看天色将亮,束手无策的康宁又气又急,恼怒之下他一跃而起大步走进主卧室,将床上的女子抱到成哥身边,这时康宁终于看到成哥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担忧之色。
康宁冷冷说道:“如果你再不说,我就当你的面剥光她,玩够了再好好享用。你放心吧,我的功夫比你好,当我感觉你的女人高潮快到的时候我就弄醒她,让她痛快地哭、痛快地喊,但我相信无论她感到多么难为情,在那个欲死欲仙的时候绝不会停止扭屁股的......啧啧,这身材绝对魔鬼,还有这肤色,白得和象牙有得比,尖脸淡眉一头浓黑的秀发,绝对属于会叫床的那一类,我都等不及了。”
康宁说完看都不看成哥一眼,站起来开始解开腰间的皮带。
坚强的成哥紧闭的嘴终于打开,他在一声哀嚎之后哀求道:“你杀了吧,别为难一个女人,有本事你就冲我来......”
康宁抓住松开的裤头,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浑然不知的女子,走到成哥肿胀的脑袋旁蹲下:“我最后给你个机会,如果再不说我就不问你了,除了你还有其他人或许知道,我一个个的找,就不信问不出来!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松的,至少要把你弄成半傻,挑断你手脚韧带让你永远爬着走,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当着你的面和你的女人做爱,说不定做过之后她就永远也忘不了我了。”
成哥看到康宁恶狠狠地站起来继续脱裤子,立刻大声哭喊道:“别这样啊......你这个畜牲,我告诉你就是了......那天上午,我从凭祥接一个人回兰宁,那人个子不高一米六五左右,约三十六七岁,左耳根有条伤疤一直连到嘴角,一双眼睛看起来令人发冷,由始至终他没和我说过一句话,但我猜他是越南人......我开车接他回到兰宁,送到华哥指定的国际大酒店房间就离开了,此后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弄死我没关系,但只要你敢碰我的女人,我哪怕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康宁看着鼓起眼珠无比怨恨和期盼的成哥,郑重地向他点点头,扎紧腰带将横卧在地板上的女子抱进卧室,回到吐出一口大气的成哥面前坐下,看着他不停摇头。
“如果在另一种场合认识你,说不定我和你会成为好朋友,在你身上我看到一种熟悉的性格,也可以说咱们是一类人。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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