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爷子之后,刘越站了出来发言,说的知亦与郑老爷子没多大的区别,不过嘴里边一口一个弟子,那激动欣喜的模样,就差往自己白花花的屁股上盖个房家大印,嗯,我很高兴他们能与我同喜。这时候学生代表也站了出来,同样也是一大堆的话,意思也就是希望我这位院长大人能够继续发扬光大曲江书院的威名,教化千万学子,使得曲江书院的美名流传千古。
听得本公子一脸的欢喜,老脸也染上了一丝水红,嗯,二十来个人轮流毫无顾忌的夸我,怕也就本公子这张厚脸皮才能顶得住。
诸人发言已毕,都端起了茶水在那喝,而骆宾王不停地拿眼神示意我,这是干吗?我一头雾水,可又不好当着诸人的面问,骆宾王这话要是想说自然会现在就说,看来他有话,但是目前的场合不方便说。
就在这个时候,郑老爷子放下了茶水,冲我言道:“老朽与诸位同僚和这些弟子前来院长的住所,这一来,自然是贺公子在学术上的建树,二来嘛,还望公子早日以馈我书院之孜孜学子......”
老爷子后边这话说的寓意实在是含糊了点,这还真让我觉得有些迷糊。嘴里赶紧打了哈哈:“那是那是,晚辈定不然负郑老之重托,不过诸位此来......”眼一扫,这些人的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骆宾王。
骆宾王苦笑着起了身,似乎又与这些人交流了一番,冲我言道:“宾王有言,还请公子借一步说话如何?”我望向诸人,岂料这些人都没多大反应,似乎早就合计好该由骆宾王出面似的。
“诸位稍待,观光兄请。”既然都大家没意见,那我就与洛宾王直上了二楼,到了二楼坐下,骆宾王也就不再客气,直接就道明了来意。
原来骆宾王与楼下诸们同来,一来是为了代表着学院的教职工和学生,对于我的学说表达了他们的敬仰,另外,希望我能把这一学说在书院之内进行推广和教授,让《天演论》成为曲江书院之学子必修的文化课,如此一来,使得《天演论》能获得更好的群众基础。
------------------------------------------------
骆宾王一向是我学说的铁杆支持者,这一次也不例外,在他看来《天演论》的学术思想和见识远远超过了前人,没办法,这《天演论》确实晚于先贤们的著作,但并不代表其中的思想就能超过古代人的智慧,这一点,本公子还是相当的谦虚的。
“公子此言差矣,学院之弟子十之八九皆认同公子之言,天演之论,乃是天道万物之根本,上上之善也,宾王以为,公子之学说应该加强推广,弘扬我书院之威名,如此,方不负公子之心血。”骆宾王一向狂热,干啥事都是这样子风风火火的。很是赤裸裸的认为,我现在应该不管不顾旁人怎么看,强加推广《天演论》的学说。
“观光兄之言,着实让小弟惭愧,小弟虽也愿意厚颜为之,可始终觉得随之自然,要好一些。”我脸皮确实厚,可还没厚到强迫他们接受我的思想的地步,当然,进奏院那是为了工作,而曲江书院是我的孩子,见过哪个父母强求自己的孩子去整容得跟自己一个模样的?
骆宾王气的直跺脚:“莫非公子望了董仲舒之举动乎?‘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方有儒学汉时之昌,然而如今,儒学、经学、玄学和道佛等各门皆尽相互争鸣之际,公子若不乘势而起,岂不是让旁人占去先机不成?况且,书院之中,儒经玄道等各大家之典籍亦为课本,为何偏偏自己院长的学说就当不得课例?”
骆宾王这一番话,总算是让我如当头棒喝,不论是为自己,又或者是为了《天演论》,大力实施推广和传播,才是最佳的宣传学说的途径。当初董仲舒就是在汉武帝的帮助和支持之下,大力地打压墨、道、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