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您拿属下是问便是。”
“......”我无语,边上的蔡楠笑的牙都差点歪了,裘丹墨也一个劲地偷着乐。李孝德才醒悟过来,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再说啥,只是眼瞅着我,看样子不给他答案他是不会罢休的,只要应允了他的要求,不知道为啥子,我总算是觉得心里边落下了一块大石头。毕竟这事到了现在,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道教的改革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不过,咱们大唐是以帝为尊的社会模式,各种教派,只能在统治阶级的支持下方能生存,正因为这样,道教只要能紧紧地靠在大唐这棵参天大树之下,就一定能昌盛繁衍,而教义上的改革,也同样让道教焕发了新的生命与活力,这一年多以来,道教为首的宗教人士已经自动自觉地、大张旗鼓地向国家缴纳超出规定田亩的税费,这是在袁天罡、李淳风等大唐最具声望的道教人士的倡议之下而进行的一次与大唐朝庭的互动之政策宣传活动,这更让朝庭和李叔叔对道门的好感度大增,而在大唐最大的宗教佛门,却依旧在暗中对朝庭的这一政策阳奉阴违,这样一来,已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李叔叔已经很生气了,不过眼下,为了征伐高句丽,李叔叔决定暂时隐忍,不过,已经让各地的官员、还有外派大量户部和工部官员,对全国十一个道的所有僧道等宗教团体的实际田亩进行一次隐蔽地,彻底的暗中清查,等到李叔叔征完高句丽回国之后,一场关于世俗与宗教之间的较量就会以风卷残云之势而在全国范围内开展。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打道回府,方走到了院门处,突然一个身影从院门内跳将了出来朝我大喊一声:“姐夫!”吓得我差点把身后的房成给撞翻在地,定神一瞅,竟然是三妹武润娘,揉着被房成下巴给撞得生疼的后脑勺,倒吸了一口凉气,朝这得意地咯咯直笑的小丫头瞪起了眼凶道:“干啥呢,小家伙,害的姐夫差点就没命了,瞧这后脑勺给撞的。”
房成捂着自个的下巴,一脸郁闷,他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受这无妄之灾。边上的勃那尔斤笑的嘴都咧了,一副兴灾乐祸的架势,气的老子踹了他一脚:“笑个屁,还不把房成扶回去,看他咬着到舌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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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那尔斤依旧一副嬉皮笑脸地模样:“尊敬的主人,没想到你还怕个小姑娘,我们突厥人会用皮鞭和绳索来告诫她们,男人的尊严和威仪是不可侵犯的。”
听了这话,瞅见三润娘娘好奇地眨着眼,似乎没明白勃那尔斤的意思,本公子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又抬脚踹过去,勃那尔斤见势不妙,赶紧起来捂着下巴难受的房成从一旁直接消失。
武润娘瞅着这两个膘肥体重的忠仆仓皇的背影,朝我问道:“姐夫,这人说话怎么怪腔怪调的?”
“他是突厥人,不是咱们中原人士,对了,你这丫头蹲这干嘛,大冷天的,也不闲冻着。”我瞅着这小丫头,粉嫩嫩的小脸蛋因为寒冷都已经被冻起了红斑,像是一个早熟的苹果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灵动地转着。
“我在屋里呆着无聊了,就出来逛逛,嘻嘻,姐夫这么大个人,还这么不经吓!”三妹润娘朝我吐了吐舌头,一脸的捉狭笑意。
我怒了,抬手作势:“小丫头,谁让你这么窜出来的,幸好是姐夫人,若是吓到了旁人,不责你才怪。”润娘朝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润娘光是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姐夫来了,旁人,哼,让润娘去吓他们,润娘才没那个精神呢。”
瞅见她这副自傲的小模样,我乐的嘴都咧了,拍拍这丫头的脑袋:“怎么今天又有空来窜门子?”
“不许拍我的脑袋,姐夫!”润娘恨恨地拍开我的手,叉起小蛮腰撅嘴怒道。“拍你的头干吗了?莫非还男女受授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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