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异样的香味袭来,一个二个大内侍卫表情忠勇,可就是鼻子一耸一耸地吸个不停,眨巴着很无辜的眼睛瞅我,算了,吃就吃吧,反正你也总不至拿毒药来害我,朝这位吐蕃大相拱拱手道:“那我等恭敬不若从命了。”大相禄东赞赶紧让开,请我们入席之后,调了一批还算是瞧得过眼的吐蕃少女到跟前来侍候酒食,先行告退,看样子是去跟部下商量去了,爱咋商量就咋商量,反正李叔叔给本公子押下了底线,不用担心。
甩开大膀子使劲地吃着喝着,青稞酒、还有**酒,很多稀奇古怪的吃食,倒也蛮香的,特地派给我的俩吐蕃妞倒也可人,皮肤呈小麦色,如同后世经常晒日光浴的国际友人一般,两颊之上的太阳红更加的可人,不过,没一个有我家的绿蝶漂亮,更别提宫女姐姐、羔羊和程家的老七了。
故此,本公子能维持住正人君子,天朝上国的将军风范,不理俩在我身边添酒敬食挨挨擦擦的吐蕃妞。那帮子侍卫看样子也接受过正人君子,天朝上国的礼仪训练,虽然偶尔也调戏下边上的吐蕃小妹妹,不过,总体上还是保持住风流而不下流的理念。
“呵呵呵......小臣见过驸马大人。不知道菜肴可合胃口?”大相禄东赞终于在我打第三个饱呃的时候出现了,面上的笑容似乎是强撑起来的。“甚好,禄相请坐。不知可曾商议出结果?”起身朝禄东赞拱手为礼,请其坐在身侧的空案。
待禄东赞坐定,面现难色:“天朝的皇帝陛下的仁慈之心,令我等感激不尽,不过......”禄东赞左右打量了下,作为难状。
“无妨,这些都是陛下近前的侍卫,但说无妨,况且我与禄相之间,也没有什么不能让人听见的话柄吧?”想让我赶人走?没门,咱再浑,也不是傻子,落个与外国大臣勾结的名头,那还了得?
“呵呵呵,哪里哪里,只是小臣觉得,此事关系甚大,老夫虽为吐蕃大相,然......决断之权尽在我国主之手,再说我吐蕃国弱人少,物产也不甚丰富......”叫屈喊穷,指天画地、语气哀伤,把吐蕃形容得只有片瓦容身,片叶遮衣的贫瘠荒野一般,所有吐蕃人都还在贫困线以下,嗯,照这老家伙的表演能力,应该是吐蕃的劳苦大众都生活在死亡线上,随时会被野狼叨走,整日里挖野菜树皮充饥才对,一干大内侍卫早已没了食欲,应该说是早就酒饱饭足,俩眼呆愣愣地看着这位艺术大师进行着生动的血泪控诉,很有良心地随着这老表演艺术家的表情忽悲忽喜没关系,好久没看到这么专业的演员了,拿起根竹筷子两指一曲一剔,当成牙签叨嘴里,表情也很丰富地随着吐蕃大相的表演而忽悲忽喜,俗话说得好,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嗯,呆子,今个咱就装一次呆子,瞧瞧你到底能不能获得奥斯卡最佳表演奖?老家伙抑扬顿措的声音形成了独特的节奏,很神奇的节奏,害的本公子视线越来越朦胧......
“......驸马,驸马?!”谁叫我?不知道打扰人饭后午睡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吗?砸巴着朦胧的双眼一肚子的火:“干啥了?”朝着推我的人很不高兴地问道。
“您睡着了?!......”一脸黑线的禄东赞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又很悲愤的那种。一个二个大内密探表情古怪地瞪着本公子,为自己的大使能在如此高才的表演艺术家跟前睡得着而感到由衷的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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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惊觉起来咱可是在为国为民办正事,要跟这老家伙谈判赔偿问题呢,他妈的,太有失国体了,万一禄相爷觉得身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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