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多荒诞,郭药师在大宋也没背景靠山,老子砍了他也就砍了!至于赵良嗣这厮,他无拳无勇的,靠着就是郭药师那点兵和他狼狈为奸,在那里出卖风云雷雨,郭药师斗他妈的没了,他还能做什么?给童贯一个面子,将他赶回去也就罢了!收拾料理干净了这个隐患,小哑巴也接到手了,老子才好安心找一方投靠!”
方腾点点头:“此计恰如其分,正要借着童宣帅和老种小种诸位相公还没等到确实消息,直接插手到燕京这里来争斗的空暇,将宣赞的隐患一举了断!不然就再没这个机会了!宣赞,耽搁的时间已自不少,就赶紧点兵派将,马上出发罢!”
萧言点点头,大声让伺候亲卫上来,一一向他们交代了传唤岳飞韩世忠他们赶紧前来。而一旁方腾,又恢复了他那满不在乎的表情,看萧言分派完毕,他在旁边笑道:“可怜了那郭家小姐............”
萧言狠狠看了他一眼,目光当中有如电闪:“你们不就希望老子变成这样的人?现在不过就是如你们所愿!郭家小姐是可怜人,你别想着斩草除根的主意,就是这句话!”
方腾一笑,不以为然的起身告辞离去。萧言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大堂屋顶,脸上突然自嘲的笑骂:“老子以为和这贼老天斗赢了,却没想到,从前到后,老子却一直还在这贼老天手中挣扎!也一直在被贼老天摆布!我到底要变成什么样,才能将这条路走到底?”
而此时走到大堂外面的方腾,在萧言看不见处,脸上也再没有了一向轻描淡写的神色。在这位一向风神澹雅的青年文士俊秀的面孔上,满满的却都是悲悯之意。
而在燕京城的一处角落,郭蓉就在院中,清减的容颜上浮现出了难得的喜悦神色,抿着嘴唇眼波流转,向着萧言衙署方向,久久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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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粱河,郭药师常胜军残部营地。
昨夜又是大雪一场,让郭药师这个破烂营地的凄凉景象,又是惨淡了数分。
对面余江所领的的军马扎下的营地,灯火通明。酒肉香气不断的传来。郭药师这里却只有几处火把死样活气的燃着,营地当中,一片安安静静。每个人都懒得动弹,在地窝子里面保存着本来就不多的热量和体力,等待着另外一个前景黯淡的黎明到来。
将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很多人都懒得去想了。要不是周遭一片冰天雪地,方圆百里之内的百姓几乎都已经走避一空。在这里每天还有两顿清汤寡水吊命,郭药师这点常胜军余部,还不知道能剩下多少来。
而在郭药师所居停的那个寒酸到了极点的中军所在的地窝子,里面一灯如豆,照亮乐乐郭药师和赵良嗣两人的面容。两人同样一声不吭,静静的等候着随时可能传来的消息。
郭药师盘腿坐在柴草铺成的炕上,毕竟他是大豪气度,这个时候还有一些静气。脸上看不到什么形容变化。而赵良嗣却越等越不耐烦,终于忍不住一拍腿,满脸气急败坏的神色:“将这么重大的差事,交给甄六臣,到底靠得住靠不住?俺们时日不多,就算有贵女公子转圜一二,萧言这厮也终究能够明白,到时候他凌迫过来,俺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不成?”
郭药师看了一眼赵良嗣,神色淡淡的:“到时候,当然就是看着。俺手里还有点兵,是萧言心腹大患,自然是没命。赵宣赞有童宣帅这个靠山,萧言多半还要给点面子,逐走就算了............赵宣赞你是万安的,性命无恙,且安坐等候罢............话说回来,余裤裆将俺们两人盯得死紧,白天营地外面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看俺们有没有离开这里。这个差事,不交给六臣又能交给谁?”
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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