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一定很不舒服。
“不是我说,”马洪波小心翼翼的说道:“李教习,这活祖宗不好惹啊。”
“咋?”我看向了马洪波:“你认识这个猿人?”
“我跟她不熟,但是听说过她的威名。”马洪波说道:“长得像猿人,所以外号活祖宗,也有人跟她叫金毛狮王,因为她老把头发染的跟干柴禾似得,还很喜欢大喊大叫,做事儿也很不地道,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本事,不过挺能吃拿卡要的。”
吃拿卡要,还真是得了中层领导的真谛了——知道自己没本事再往上爬,就跟底下人作威作福,格局可不大。
“就这种人,还能在天师府混了个领导当?”我叹为观止:“管人事的都干啥吃的?”
“她跟底下人是鼻子眼儿朝天,可跟上头的人特别会卖好,上头还夸她是个女强人,很能干呢,”马洪波说道:“经常被委以重任,管理对外的派遣事项——她心眼儿小,拍她马屁的人,她心情好了,就给安排好点的,心情不好,看见不顺眼的,总得弄个不死也得扒层皮的事情让人做,而这些事既然是她管,底下的白银铃铛没有敢得罪她的——她很会借刀杀人呐。”
我就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瞒你说,”马洪波挠了挠后脑勺:“我考天师府的时候,跟一个监考天师闹过了点别扭,我小叔——不,马致远虚情假意,要给我出气,就托她想法子,她就硬是暗中给那个监考天师穿小鞋,把那个监考天师生生逼走了。”
这事儿我听小胖子提起来过,还寻思马家够一手遮天,感情是烦了这么个主,更倒霉的是,我以后还得在这个主手底下办事儿。
“不论如何,李教习,你要是跟着她,可一定得跟她打好关系,她整天跟更年期一样,特别容易烦,而且喜怒无常的,超级难伺候,”马洪波说道:“大大是个刺头。”
你也没少干刺头的事情,还说别人刺头。
我看了看手上的卡片,一寻思,那我们就赶紧把这事儿给办完了,然后尽快去找左家和马致远的线索。
我得快升阶,先摆脱了这个北京猿人再说——等跟她平级,她才管不了我。
于是我带着马洪波就往外走,这一走,正碰上了长手从外面回来。
我顿时来了精神:“你怎么回来了?”
长手脸色有点不好看,病歪歪的,没搭理我。
我也习惯了他这个省电模式了,就问他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长手摇摇头,大概并不顺利。
我就让他好好休息,我得出去一趟,长手这才开了口:“我跟你去。”
“李教习,你大舅子对你真不错。”马洪波说道:“怕你遇上麻烦是不是?”
大舅子……
行吧,有个保镖总比没有强。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个什么买卖——既然是北京猿人给安排的,料想不是什么好啃的骨头。
等到了地方,出于意料之外,也不是什么鬼屋或者荒山野岭,而是一个挺大的独栋别墅。
这个独栋别墅外面,甚至还有俩站岗的保安。
用得起保安的人家,非富即贵啊!也对,不是非富即贵的,也犯不上让我们天师府出马。
我跟保安介绍了一下,保安拿出对讲机跟里面报告了一声,半天才跟我点了点头,而与此同时,十分现代化的大门一下就开了,露出了一个十分精致的大花园,还有喷泉和狮子雕像啥的。
“这主人谁啊,架子摆的倒是不小。”马洪波嘀咕了一句:“整的跟进白宫见总统似得。”
没有这么大的谱,估计就给不起那么多的钱。
接着就有人领着我们进了门——这个阵仗,跟民国剧里见大老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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