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速度都撵不上的,得是多厉害的玩意儿?我这心顿时就给提起来了,结果再一看,见她嘴角粘了点什么东西还动弹呢——老鼠尾巴?
我就明白了,妈的,这货肯定追着追着看见老鼠,转头就跑去吃老鼠了,难怪没追上,你说你哪儿有点地仙的样子。
这下好了,那“阿姨”被惊扰了,肯定不好引,吴不悔又屁也想不出来,看来我还是得跟撒枸杞的老吴头去沟通一下。
我就让长手哄孩子,自己下了楼,正听见老吴头跟大鹅商量呢:“你也看见了,囡囡画的那样,八成真是她,你说,不悔跟她也没啥关系啊,她为什么上这来了?”
大鹅一副没主意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是啊,爸爸,这事儿要不要告诉给我弟弟?”
“那不行,”老吴头想了想,用一种挺老奸巨猾的口气说道:“那俩神棍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要是把这话给传出去,咱们还怎么在本地立足,祖祖辈辈的面子都被咱们丢光了,我看那俩神棍有点三脚猫的功夫,反正也是为了她来的,干干净净让他拾掇走了得了,两下省事儿,我告诉你,你可别把口风给透出去。”
大鹅深以为然:“还是爸爸英明。”
卧槽,看来不光是老吴头,就连大鹅也认识那个有泪痣的女人,合着一家子人,就把吴不悔给蒙在鼓里了,这都什么家人啊。
我这次来,确实是为了拾掇那个女人来的,但必须得弄清楚了是个什么因果,否则我给人直接灭了,就把自己卷进他们的因果里去了,这不找倒霉吗?
“咳咳。”我就咳嗽了一声:“两位都在呢?”
我这么一出声,立马把他们俩给震了一个哆嗦,老吴头抬起眼眉,讪讪的说道:“哎呀,大师也下来了?”
刚才还说是神棍,现在能认我当大师了。
我就笑眯眯的说不敢当,而老吴头也没给我什么说话机会,一手就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装出很痛苦的表情说道:“哎呀不行,我岁数大了,刚才又受到了惊吓,这心脏还是有点受不了,我先回家吃药去了,这里就托付给大师你了……”
说着带着大鹅就往外走。
我也没拦着,就说道:“你们也没少吃她香油,就不怕她来找你们要账?”
果然,我这话一出口,他们俩的身子,全颤了一下,齐的跟广播体操似得。
其实这俩人的面相,都说明最近在走背字,父子嘛,五官还是很相似的,财帛宫上全是将散不散的样子,可见最近俩人都挺缺钱。
而他们天庭都是饱满的,财帛宫也都是圆润的,本来不该出现这种破财的面相,除了流年不利之外,这应该是某种报应。
没准,就跟那个“阿姨”有关。
不过很奇怪,那个“阿姨”真的被他们害过的话,为什么不去缠磨他们,反而来缠磨吴不悔呢?
吴不悔的面相是个暴死之相,比他们这种毛毛雨要厉害的多,而且灾从外起,显然是将要被人害死的意思,可他却没有任何做过缺德亏心事的征兆,看上去是非常无辜的。
“你们可得考虑清楚了,”我接着说道:“不然举头三尺有神明,谁种什么因,就会得什么果——你们跟那个卖香油的有什么事儿,现在跟我说说,还来得及,不然的话,到了害人害己的程度,再后悔就晚了。”
大鹅比较老实,这就有点挺不住了,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爹,老吴头本来还挺端着,但是一听“因果”,确实就怕了,回头瞅着我:“我最近买卖失败,跟这个,是不是就有关系?”
卧槽,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不惦记着自己儿子和儿媳妇被死人坑害,只还惦记着自己的财运,我也真是服气了。
我就露出了个挺神秘的微笑:“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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