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跟着那些烦恼也一并吐了出来。

    随着这种习惯的养成，她脸腮腺不痛的时候，她也会时不时抽烟，也许有一天这会成为戒不掉的瘾。可，那又怎样呢？没有人再在乎了，都无所谓了吧。

    飞歌看着紫若兮这样优雅地吸着烟，那种慵懒散漫的样子，竟有说不出的痞气。她的外表那样迷惑着人心，完全背叛了她的内心，因为他知道她并不是那样随便的女孩。

    “凡是都会有第一次，那么就试试吧。”飞歌说着，端着酒杯放在自己的嘴角边微喝了一口。俊削的面庞挂着舒惬的笑意。

    紫若兮沉默了。手指拿下嘴角边的烟，眼神看着那杯橙色的君度酒，微微出神。

    好一会儿。

    “对不起，飞歌……”紫若兮说着，顿住了，有些话到口边又咽了下去，她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她真是不太会拒绝别人。可，她又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和感情。

    飞歌眼眸划过精明的细光。

    “不要说报歉，不存在的，奕冰，我为你做的，都是心甘情愿……”飞歌说到这里，一直注意着紫若兮的脸部变化，她脸上的妆很重，可仍然挡不住那股冰冷。随即真挚地表露心迹，“奕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很舒心，看到你，我也会很安心。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一种着迷。是一种……”后面两个字或是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口。

    “不，你别说……”紫若兮拒绝道。接着很干脆地掐熄手中的烟蒂，丢在桌上那玻璃烟灰缸内。抬起头，眼神直视飞歌，她到现在都摸不清对方的性格，但，有一点，她是明白的。紫若兮大眼里明溪透亮，缓缓地说道，“我只能把你当成老板。以前是，以后也一样是。”说完这话，紫若兮便掠过对方的眼神。

    她不想再看到任何她不想接受的情感，她接受不起，她也没有那份心情。

    “当成老板？”飞歌反问道，语气有些不悦。他很尽心地处处为她考虑，处处保她周全。她竟然给他这样一句话？

    “……”紫若兮没有回答，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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