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友趣和张氏心里一惊,什么上门女婿,为何他们完全不知情?
曾高大脸色严肃的站了起来,“这位姑娘,请你慎言,我连你是谁,你爹是谁都不知道,又何来什么上门之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胡飞飞见众人都在议论她,对她指指点点,立即哭着跺脚:“你居然这样说,你?曾高大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是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吗?你要置我于何地?你若对我没意思,不想当我家上门女婿,为何猎到野牛的那天,巴巴的请我爹过来吃饭?那天晚上,我给你端菜的时候,你还冲着我笑,难道不是想要讨好我吗?”
曾高大瞠目结舌,想了半天,才回忆到那天晚上的事情。
猎到野牛那天,全村人都来看热闹,村长说要杀牛,正好当时胡屠夫也在人群里,村长说他常年杀猪,应该对杀牛也有经验,便请了他过来帮忙。
胡屠夫帮了他们家杀牛,他当然要请人家吃饭,感谢一下啦。
而且那天晚上曾家吃饭的人众多,曾安心烤了牛排,村子里其它女孩都过来搭把手,或是帮着切菜端菜或是帮着洗碗什么的,他只是以东道主的身份,微微一笑,算是感谢他们的帮忙而已,没有任何其它意思呀。
于大勇正好背了锄头过来,听见胡飞飞这样一说,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曾家请你爹吃饭,那是因为你爹帮着杀牛了。若按你这样说,当时曾家也请了我,那岂不是说,曾家也是想当我于家的上门女婿啦,而且我还是曾爱军的干爹呢,岂不是比你机会更大?你是村子里一份,你过来帮忙,他做为主人家的子女,难道不应该微笑迎客,还要摆脸子不成?大家伙儿说是不是呀,当时我记得村长也在。”
陶海也尴尬的咳了声,“正是这个理儿,若按你这样说,难道曾家是想当我陶家的上门女婿不成?飞飞,你这上门女婿一说是哪里来的,可有什么明确的证据?”
胡飞飞被众人指指点点,早就晕头转向了,眼泪啪啪往下流,她哪里知道什么证据不证据的。
“反正我爹这么说了,我爹说曾高大有一把子力气,以后也能帮着着他杀猪。我们家条件这样好,能看得上他,那是他前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万没有不允的道理。”
众人拉长声调,一起哄笑起来,原来竟只是他们父女俩私底下的小心思,没想到这胡飞飞竟当了真,直接以曾家媳妇自处了,居然还闹出这番笑话来。
早有那好事的人将消息告诉了胡屠夫,胡屠夫老脸通红的挤进人群,朝着胡飞飞瞪了一眼,轻喝道:“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跟爹回家。”
胡飞飞不肯,摇晃着胡屠夫的手道:“爹,你跟他们说清楚,他们都不相信,你说呀。”
“唉呀,我说你这孩子,真是气死我了。曾老哥,真是对不住了。”胡屠夫都想找个地洞钻地去了。
曾友趣直到此刻才终于放下心来,原还以为是自己儿子做了错事,胡来,没想到却是人家的错。
“胡兄弟,我看这件事情,还是你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清楚的好,否则既影响你家女儿的名誉,又耽误我家高大以后娶媳妇呀。”曾友趣严肃的说道。
“就是嘛,你说要是以后高大娶媳妇,女方跑来一打听,有了这档子事,还不得黄呀。”
“这胡屠夫还真是打的好算盘,高大的确能干,又有一把子力气,长的也俊。他倒是想要先下手为强了。”
胡屠夫的老脸被众人议论的像虾酱的颜色一般,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这才抬头,讨好的看向曾友趣:“曾家大兄弟,你瞧,我家飞飞这孩子也不错,长的又好,性子又和软,你放心,你家老大过来,我一定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以后爱军和安心的事儿,也就是我胡家的事儿,我万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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