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及:马博吩咐不用去管阎阔和杜少洋的死活,全身心迎击张破炎。他自信摆出六丁六甲阵,自己却带着一万人马,另有他用。
“纪副将,有多少把握?”张破炎手持马鞭,指着前方气势汹汹的阵势,笑着问道。
“回禀将军,属下之能,便是率兵冲阵,至于如何破阵,还需请将军与参军大人指点一二。”纪牧恭敬道。
“嘿,你什么时候也如此瞻前顾后了?先生,您以为如何?”张破炎把问题丢给李思朝。
“六丁六甲,源于先秦古籍中记载的六十甲子,属方术,后被开发阵法,运用于军事上,便是‘六丁六甲阵’,破阵之法,并非没有,可倘若熟悉此阵法之人,懂得灵活运用变阵,那么认死理进去的话,只会全军覆没。”李思朝谨慎道。
“哈哈,任何阵法都是如此,先生只管教纪牧初始破阵之法,至于后面之变动,由其自行指挥,本将信他的能力。”张破炎说的很轻松,手下副将纪牧的军事才能如何,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那好,既然将军都如此说了,纪将军,可听好了。”
“请先生指教。”
“纪副将且看前方,六丁为阴,六甲为阳,六丁六甲于一起,正好为阴阳相融,配合天干地支之法而生,源源不绝。需从乾位进入,此地主天心,是为开门。入后,直扑东北角死门。”
“等等,先生,我从开门而入,您让我先赴死门?那起不是拿我军将士之性命当儿戏?”纪牧不解质问道。
“纪副将莫急,可曾听过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番话?”
“自然听过。”
“需记得,此阵法乃是六丁六甲阵,并非更为深奥的八门金锁阵,八门方位中,必有空虚之位。但死门位置,一定有重兵把守。纪副将可用一小队人马探路死门,你自己佯攻,实则往兑位主天柱的惊门进攻,死门一开,敌方必定开心,但惊门之处必然惊讶。在猛攻惊门时,敌军防御一旦吃惊,一定会就此变阵,惊门位移,死门转至。将军一定要看准这番时机,立刻挥军回撤,其对立方位必为生门,从此一出,以响箭为号,张将军率军掩杀而去,直扑开门乾位,敌军阵脚必大乱,届时,六丁六甲阵可破矣。阵法一旦被破,便是兵败如山倒,我军便可大获全胜。”李思朝扶着短胡须,严肃地分析道。
“如此说来,还是得有人牺牲?”
“纪副将乃是统领过军队十数年经验之人,何来说出此等话语?有战争,就有牺牲,这是无可避免之事。”
“纪副将,就按照军师之言吧。先把马博之军给破了,到时候去到北郊校场,养精蓄锐,准备对付栾时枭或者宁铁心,抑或是他们组成的联军。”
“是,将军,既然您都这么说了。”
“嗯,这二万人马便交予你统领,即刻上前破阵。切记,要随机应变,将士们的性命尽可能少牺牲。”
“属下领命。”
纪牧亲率二万兵马,上前破阵。
“牛副将,您看,敌军过来了。”报信官道。
牛崂微微抬手,道:“传令下去,大家守好各自阵点位置,一切听我指挥。”
“是!”
后军之中,杨护见马博率一万兵马离去,自己也阻拦不了,心中忧虑:将军啊将军,您的想法是好,可事情真的能如此顺利进行吗?
眼下的他也顾不了马博许多,只得驾马上前,看看两军对垒的战局情势。
纪牧手持方天画戟,勒马冲锋,直扑开门而去,前军二千人杀将进入,马博之军有些抵挡不住。别看常年戍守北疆,可一旦动起真格来,竟然还是南方兵卒占了优势。
“将军,北国虽寒,却仍然不及咱们南方阴冷潮湿,此等环境下,竟还让我们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