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穿太极八卦长袍的风水先生也开口了。
“说起渡江进千尸洞渡河人再适合不过。”
“渡河人专门渡活人去死人的地方见死人我倒是觉得如果跟着渡河人这趟成功闯过千尸洞的希望更大。”
叮当当——
风水先生腰间挂着三只铜铃铛在夜下发出轻轻脆响。
那三只铜铃铛挺小巧精致的。
样式各不相同。
一只铜铃铛刻着镇墓兽。
一只铜铃铛刻着山水鸟兽。
一只铜铃铛刻着江河滔滔。
每只铃铛都制作精美堪比手工艺品不是民间随处可见的普通铃铛。
“老先生不如我们联手你载我一程我们等进入千尸洞后相互照应怎么样?”
腰间挂着三只铜铃铛的风水先生面带温和微笑含笑看向那位瞎子渡河人。
蹲在渡河人老头肩头山的小猴子这时候倒是安静得很。
这小猴子通人性。
或许连它都知道接下来要下的阴邑江千尸洞凶险非常此刻难得的安安静静。
一对猴眼紧紧盯着黑幽幽如魔口的千尸洞。
神情紧张。
“摆渡借阴路这一行的规矩应该清楚吧?”
这还是晋安第一次听到瞎子渡河人说话。
声音沙哑粗糙像是粗糙石子在难听碾磨。
估计是喉咙曾受过伤。
渡河人说话时是看向风水先生的即便眼睛瞎掉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
晋安突然就想到一句很有逼格的话。
我是眼瞎却心不瞎。
“小兄弟那风水先生很不简单。”就在晋安低头憋笑时老道士朝晋安低声嘀咕道。
“嗯?”晋安不由多看几眼那名风水先生。
“老道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老道士站在人群里偷偷抬手指了指风水先生腰间挂着的那三只小铃铛娓娓道出原由。
“小兄弟你注意到那风水先生挂在腰间的三只小铃铛了吗?”
“这铃铛在风水界又叫风水铃风水先生有双宝铃铛与罗盘。”
“在风水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两名风水先生因为生意、点穴、个人恩怨等斗法谁赢了就可以摘下对方的风水铃然后把对方风水铃挂在自己腰间用来告诉外人这个人在我手底下输过他以后的同门师兄弟或徒子徒孙都不能在我的地界做生意除非再次斗法赢走风水铃。”
“所以说风水先生输掉自己的风水铃这是一种很耻辱的事。而这只风水铃又被对手经常挂在腰间公之于众这就更是奇耻大辱了比杀人诛心还狠毒。”
晋安闻言有些讶色。
平时给人温和派的这些风水先生行业想不到也是明争暗斗这么激烈。
果然。
不管哪个行业同行都是死仇。
老道士继续低声解释道:“小兄弟你看那位风水先生腰间挂的三只风水铃每只都样式不同说明其中有两只风水铃是他赢回来的。”
“他最起码跟两位风水先生斗过法并且已经二连胜没有输过一次。”
“所以老道我才说他很不简单呐。”
老道士的话让晋安开始正视起那位太极八卦袍的风水先生。
而那边的风水先生和摆渡人老头对话还在继续。
“摆渡借阴路借的是死人路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在下明白摆渡人的规矩等下了千尸洞后如果老先生遇到危险我可以出手救老先生一次当作等价交换的代价。”
听了风水先生的话那渡河人老头也不知是靠听声辨位还是眼睛并非完全瞎掉而是能勉强视物眼角余光瞥了下风水先生挂在腰间的三只风水铃。
他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好说好说。”
见渡河人这么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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