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我马上就拍拍屁股滚蛋。”
“方先生以后再来明珠时,还请别忘了来我家作客。”
燕春来很为自己充满哲理性的回答,而感到自得。
他有权利,更有资格自得。
方圆再怎么可怕,终究是个受人林舞儿等人拖累的江湖混混而已,压根无法跟他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世界公子相比。
方圆抬头,看向了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叶明媚。
叶明媚马上冲他眯了下眼睛,媚态十足。
方圆这才问燕春来“燕先生,有人说,男人不管有多么的强大,都不要去得罪女人请问,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得罪女人的后果,很严重。
很早很早之前,燕春来就听说过这句话,知道它是来源于网络上,寓意女人被男人彻底得罪后,就会大脑短路,不择手段的来报复男人。
这句话有些像笑话。
燕春来觉得更像无聊之人,说出的笑话。
他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本心内只以为再怎么牛的女人,哪怕是楼宇湘,都只是男人的附属品。
有谁,会在意附属品被得罪过的感受
燕春来没想到方圆会问出这么个无厘头的问题,稍稍楞了下,语气中带有发自本心的轻蔑回答“得罪女人后果很严重这个问题,不但是笑话,更是扯淡。”
“是吗”
方圆笑了,抬头问叶明媚“叶小姐,你是我们中的唯一女性,你是怎么看待燕先生的回答”
叶明媚抬手,轻轻撩起垂在耳边的长发后,才咯咯娇笑一声,喃喃的说“所有觉得这句话是笑话、是扯淡的男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傻帽。”
“他会后悔,会哭泣,会拿头撞脑袋,会纳闷为什么在得罪女人后,没能及时去死。”
叶明媚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摆着腰肢袅袅走了过来。
“你说,我的回答对不对”
叶明媚走到方圆面前,甩掉了脚上的水晶小拖鞋,抬起右脚坐在了他腿上,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上身微微后倾,低头看着他的眼睛时,右手已经开始解方圆的腰带了。
从决定把叶明媚推出去牺牲的那一刻起,她在燕春来眼里就是只母狗般的存在,无论她怎么哀求他,请他原谅她,除了得到他近乎变态的打击外,什么都改变不了。
只是从法律,在外人眼里还有以往的数年恩爱生活中,叶明媚都是燕春来的妻子,在他心里占据着暂时无人替代的位置。
所以当看到叶明媚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就要对方圆发嗲后,怒火噌地一声就从心头冒起,站起来抬手就去采这女人的头发“臭表杂,你敢呃”
燕春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左肋下剧痛,眼前发黑,咣的一声摔倒在了沙发帮上,得用很大的力气要紧牙关,才能逼着自己别疼昏过去。
他想站起来,剧痛就让他张嘴大声咳嗽了起来。
方圆那看似随意的一脚,踢断了他左肋下第六根肋骨。
断了的肋骨内插,刺进了他的肺叶。
方圆这一脚的力气,拿捏得相当到位,不会給他造成任何生命危险,却剥夺了他想站起来动手的资本,只能拼尽全身的力气,来跟剧痛作斗争。
剧烈咳嗽中,燕春来疼的泪水都淌出来了,艰难的抬起头,就看到了墙角蹲放着的那座大笨钟。
这是一尊很有些年代的大笨钟,是燕春来花了数十万英镑,从某拍卖会上拍回来的。
大笨钟年代久远,无论是用料,做工还是款式,都带着十九世纪的独特特色。
座钟四周镶嵌了一圈那个年代还是很稀罕的镜子,所以燕春来能通过这些,看到背后沙发上的那对男女,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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