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鱼得水,说的就是李威此时的状态。 刺探消息,有射声司负责,对于兖州的境况一直了解。 而,在他打出“剿宋助周”的旗帜后,还没等他散发粮食,那些义军们就如闻到血肉的苍蝇一般聚集过来,短短数日,就有了数千人。 一路走,等于是一路聚人,到了兖州,那些义军就超过了万人,对于宋军愤恨的百姓,听闻是打宋兵的,连忙指路。 地方的豪右地主们,也深受其害,甚至主动贡献粮食,蜂拥而来的文人也越来多,幕府的文士也越来越多。 必须说的是,文宣公孔宜,也被招入幕府,挂个录事参军的头衔,自由还是可以保证的。 有鉴于此,他越发的宽容了,对于那些文人们礼遇有加,甚至听从幕府的建议,进行送粮,走一路,送一路。 也不多,每户二十斤。 几百里路,散发给流民的,也不过三四千石,但却聚敛了大量的人气。 从梁山泊转运的粮食,流民们虽然觊觎万分,但却没有一人劫掠。 而,听闻郓州也被梁山泊拿下事,李威这才信心万丈:宋军的粮路已然断绝。 除非其主动南下就粮,不然就得活活困在兖州城下。 面对唐军突然而来的进军,高怀德毫不畏惧,立马收缩兵力,盯住兖州城,虽然损失了五千兵,攻城折损了些,但他依旧四万精锐大军。 唐军的战力,他心中已经有了底,所以面对这般的对战,他信心十足:“那群南兵,躲藏多日,心中想必就没有底气,还未交战就矮小一筹,只要正面对战,一举击溃其主力,河南道就会不战而平——” 紧锣密鼓地准备即将到来的决战,高怀德却听到了一个坏消息:本来前日到达的粮队,直到今日也不曾到。 “粮路被堵塞了?”高怀德心中大惊,他连忙问道:“是哪北面还是西面?” 背面是郓州,西面是曹州,都是他主要的粮草来源,兖州就不要想了,已经霍霍完了,一片狼藉。 “是西面那一路!”粮官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道。 “定是那曾经围困曹州的宋军堵住了道路,过上一两日,待曹州疏通后,就可好了。” 高怀德微微松了口气。 “可是,招讨,本该今日到的北面粮食,但如今太阳快要西斜,还不见粮队的踪影。” “嗯?”高怀德心中翻江倒海,他有个不绝对不可能的猜想:郓州与曹州一般,被围困,或者,其两地已经被攻占。 “还有几日的存粮?”高怀德皱起眉头,问道。 “不足十日。”粮官凝声道。 “你下去吧——”高怀德面无表情地说道:“管住自己的嘴,不要乱说——” 如鱼得水,说的就是李威此时的状态。 刺探消息,有射声司负责,对于兖州的境况一直了解。 而,在他打出“剿宋助周”的旗帜后,还没等他散发粮食,那些义军们就如闻到血肉的苍蝇一般聚集过来,短短数日,就有了数千人。 一路走,等于是一路聚人,到了兖州,那些义军就超过了万人,对于宋军愤恨的百姓,听闻是打宋兵的,连忙指路。 地方的豪右地主们,也深受其害,甚至主动贡献粮食,蜂拥而来的文人也越来多,幕府的文士也越来越多。 必须说的是,文宣公孔宜,也被招入幕府,挂个录事参军的头衔,自由还是可以保证的。 有鉴于此,他越发的宽容了,对于那些文人们礼遇有加,甚至听从幕府的建议,进行送粮,走一路,送一路。 也不多,每户二十斤。 几百里路,散发给流民的,也不过三四千石,但却聚敛了大量的人气。 从梁山泊转运的粮食,流民们虽然觊觎万分,但却没有一人劫掠。 而,听闻郓州也被梁山泊拿下事,李威这才信心万丈:宋军的粮路已然断绝。 除非其主动南下就粮,不然就得活活困在兖州城下。 面对唐军突然而来的进军,高怀德毫不畏惧,立马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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