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这个威风却还要挑着拣着寻一个已死之人不敢说打死柳神通的田安平也不敢提陈泽青、计昭南。
别说司空景霄这话不可信就算是真的发生过。
他姜望乃是毫无悬念的齐国同年龄第一放在柳神通那个时候怎么说也是与田安平同一个级别。你司空景霄当年就算真的强过柳神通又能压得住谁?
堂堂当世大宗的首席弟子处处透着股小家子气!
见姜望反应平平司空景霄又道:“武安侯是不是对柳神通没什么了解?这原也正常毕竟你去齐国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想当年扶风柳神通可是……”
“请教一下。”姜望在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凉亭前抬手打断了他:“这人是因为什么吊在这里?”
司空景霄谈兴被打断有些不愉快生硬地道:“我吊的这两个贼厮甚是无礼。”
“哦。”姜望点点头走了两步又问道:“不知是如何无礼呢?”
“我也忘了无非咆哮山门之类。”司空景霄一挥手:“不必理会这些宵小武安侯请往这边来今日问剑什么的我来与你安排。阁中不少师弟师妹也对武安侯的剑术好奇已久。”
姜望却是不挪脚步:“准备吊多久?”
“兴许三个月兴许五个月。”司空景霄回过味来了:“认识?”
这倒吊在横杆上的两个人这时候都已经虚弱非常眼皮都耷拉着。旁人走近也没有反应。任他们在此讨论。
其中一个虽然狼狈但仍然无法掩饰那洁如白玉的容颜是个真正的美男子在什么境况下都很养眼。
另外一个……则好像非常适合这种狼狈的状态甚至于他就是狼狈本身。披散乱发胡渣唏嘘整个人有气无力竟与这种倒吊的羞耻姿态达成了某种诡异的和谐。
他们狼狈归狼狈这会倒是还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若是如司空景霄所说再吊上三五个月可就难说得紧。
姜望走上前饶有兴致地半蹲下来正对着那个胡渣唏嘘的男子的脸。
“呼~”
他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是一缕以八风龙虎拟就的东方明庶风当然只是道术之风而非神通但应对此般情景也绰绰有余。此风只是迎面一拂倒吊着的两个人便都清醒过来齐齐睁开了眼睛。
看到姜望都露出惊喜的神色。
不过反应并不相同。
英俊的那个在惊喜之后很有些无地自容想要藏身却无处可藏身躯微蜷着弥漫出一种清晰可见的耻辱感。
颓废的那个在惊喜之后又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好像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但很快又睁开了那双无神的死鱼眼霎时间迸发出强烈的神采!
“哟!”姜望看着面前这个倒吊着的熟悉的死鱼脸语气轻佻:“这么久不见传说中的飞剑三绝巅竟然垮成这个样子啦?”
又扭头看向旁边那个美男子:“白兄怎么也在这里与这惫赖货为邻?”
这两个人他当然都认识。
一个是观河台上曾见过的越国天骄白玉瑕此人志洁骨傲令他十分佩服。
再一个则是他久未相见的好友唯我剑道当代的唯一传人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向前。
白玉瑕强忍着虚弱和羞耻感勉强出声道:“此般情景羞见故人。烦请姜兄帮忙通知越国白家一声白某日后必有厚报。”
向前则是不耐烦地道:“休要废话!快把老子放下来这班孙子小的打不过就来大的说他们两句就吊人差点折腾死老子了!”
姜望依然乐呵呵地笑一边伸手把他们两个解下来一边对向前道:“还记得上一次分开你跟我说什么来着?多威风?东来剑斩生死门……啧啧啧再见已成倒吊人!”
“武安侯且住!”司空景霄在这个时候伸手一拦:“咱们做人做事都要有理可循。你来拜山拜山便是。这两个宵小如何处置是我剑阁的事情外人插手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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