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那是我悯哥不在这儿。要不然锡明城能丢?他早就领军去支援了。。是现如今呼阳关只有我叔父一人主持大局才不能够贸然分兵前往……唉!”“是是是触悯公子的名号我是如雷贯耳了。黄河之会内府场八强咱们夏国人的骄傲!不过依我看来玉龙公子与他也只是差着年龄在再过几年谁名头更响亮还真说不定呢!”“哼哼黄河之会……”……“想当年家里也是要派我去墨家求学我自己更喜欢儒家这才去了暮鼓书院……不是我说张兄弟人还是应该多读书多结交朋友。只会在战场上拼命终究前途有限。你日后往高处走就知道了。瓶颈无处不在啊!”“唉谁说不是呢。近些年我在军中越发为难!只是我没有玉龙公子这样的天赋也不知该从哪里学起。玉龙公子有什么建议么?”……两个人如此这般地聊了许久。对触玉龙来说他简直是找到了人生知己!世上怎会有如此懂我的人?懂我所有的弦外之音理解我的未竟之意。句句说到点子上多么合拍!直到所有的物资都已卸下避雨的临时营地已经初步搭建起来他还谈兴甚浓。但毕竟身上是带着任务的也只好颇为不舍地离开。
临走之时还约定等战事结束后要于贵邑城再聚。凭他触玉龙的面子要帮张顾找点门路实在是简单。他现在的那些心腹还真没谁有眼前这胖子机灵。张顾亦是表示等回家后要给玉龙兄弟寄一些自家熏制的山货。突然爆发的齐夏战事让两个原本很难有人生交集的人在这个时候认识了并由此有了交情。想来等自己功成名就这亦是一段佳话吧!触玉龙如是想着拨马回转了关城。从头到尾与来自奉隶城的某位乡下武将相谈甚欢的他甚至没有下马。……重玄胜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又复笑了笑才转身进了营地钻进已经搭好的、主将的帐篷中。姜望又在修炼。十四则默默摘了甲手拿一条干毛巾帮他擦着湿发——明明随便一个道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们要是不知道怎么用道术分解水元我可以代劳。”姜望忽然睁开眼睛道。重玄胜嘿然一笑:“难怪就连触玉龙都说你没眼力劲!”姜望并不关心触玉龙怎么说他也没什么可计较的只是道:“呼阳关不打算要了?”“触说是个太谨慎的人。现在就算混进关城也必然是一场恶战在夏国护国大阵兼呼阳关护关大阵的加持下我们的损失小不了……身在敌后没有可以补充兵员的地方最忌讳的就是大消耗。”
重玄胜说了一通理由最后笑道:“要夺下呼阳关有更好的法子何必苦战呢?”姜望‘噢’了一声没有关心什么法子。知道暂时没有战事便又闭上眼睛去修炼了。雨还在继续一颗一颗地打在帐篷上。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雨的声音。…………在呼阳关外驻扎了一夜。天亮的时候雨也停了。得胜营士卒拆卸了营地收拾了帐篷重新装好车在重玄胜的呼喝下有序地走进呼阳关。按照重玄胜与触玉龙的说法他们这一支奉隶府军是要转新节城回奉隶。将士们归心似箭不能再等。不过虽然有触玉龙这位好兄弟在得胜营大队士卒穿行的道路上也驾满了大弩更有关城士卒结阵戒备完全不给任何机会。当然重玄胜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贯彻了触说意志的这种程度的戒备本身亦算是一种考验。但凡心里有鬼的肯定不敢让自己落入这种生死皆操于他人手的情况。“跟上跟上!”“兄弟们跟上!”“我带你们回家!”重玄胜拖着一身肥肉辛苦地前后跑动指挥着队列前行。其实是有意无意地打乱得胜营士卒的行军节奏叫他们看起来更像吃了败仗的夏国府军——有些训练已经是刻入本能这些出自秋杀军的精锐士卒总是不自觉地就要摆出战斗阵型来。
在呼阳关守军各异的目光中重玄胜率部一路无事地离了呼阳关直到最后也没能见上触说一面。“真就这么走了?”关城外姜望惊讶地问道。身后的城门缓缓关拢为这支可怜的败军隔绝了临武府方向的烽火。就像触玉龙在告别时所说:“张兄暂且不用担心战事了回去好生休养两天。更艰难的时刻或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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