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
世间美与丑无非臭皮囊。
以色愉人色终衰。
此式专杀好皮囊!
面对着握刀下劈如天神、形容异常灿烂的斗昭重玄遵只是一翻右掌举天相迎。
体内五个灿烂的光源骤然亮起天边星楼明亮。
他瞬间进入了击败那良时的五府同耀状态掌心之中托起一轮灿烂大日正正挡住天骁刀!
五府同耀骤然增强的力量让他瞬间便寻回了日轮。
免去日轮在天隙中的漫长兜转。
而日轮与天骁刀正面相撞只发出一声巨响。
如惊雷似天鼓。
重玄遵面无表情身无朽意。
五府同耀之光配合着星光绕体令他不仅格住了斗昭的刀势也避免了此刀的“朽意”。免受甘长安之厄。
甚至于……
他右手往上一举斗昭便已经轻松被推动、被推飞!
即便是斗昭也不能跟五府同耀、又加持重玄之力的他比拼力量!
但见演武台上重玄遵白衣胜雪掌托日轮架住天骁刀推得红底金边武服的斗昭倒飞向高空。
这一幕极像斗昭与甘长安的那一战。
彼时甘长安也是以掌中舞极限逆推斗昭。
但重玄遵如此施为自然不是为了跟甘长安走向一样的结果。
真正的绝世天骄敢为人之不敢为能为人之不能为。
甘长安做不到的事情他可以!
五府同耀状态下的重玄遵力量有多恐怖?
那良显出近神之躯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在这种恐怖的巨力之下斗昭甚至都不能移刀。天骁刀上的劲力只要一卸那恐怖的力量就会摧入他的五脏六腑。
绝不是一滴鲜血可以解决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在高空处还悬着重玄遵的月轮。
日轮月轮若是相合顷刻便要将斗昭碾为肉饼。
甘长安之前也引导逸散刀气以因缘刀术斩出天隙“迎接”斗昭。
彼时斗昭移刀以一滴血的代价斩开了甘长安。
此时场景重演不能移刀的斗昭又将如何?
他当然不会选择以肉身硬接月轮。
更不愿意尝试日轮与月轮上下相合的结果。
他握刀的双手已经暴起青筋高高鼓起的肌肉撑住武服。
看着重玄遵斗昭灿烂一笑:“太寅说你不懂外楼他说得没错。你立起外楼的时间太短不如回头再修几年!”
话音尚未落尽遥远星穹中独属于他的四座星楼齐齐闪耀。
不如回头!
独这一句仿佛在无限重演响在重玄遵耳边。
大自在苦海正音!
斗昭于天外世界磨砺所得。
本是一门极强的杀法用在此时不过顺意为之仅做铺垫。
斗昭的眼神先是清明如镜继而又浑浊似泥。
刀架未动刀势不变。
刀意却变了!
他驾驭着刀意接连斩出了两刀。
一曰斩性见我一曰人祸!
此乃意刀之杀。
前一刀斩破本心要叫重玄遵见证自我之卑劣。
后一刀自此卑劣出发摇动人祸!人性之恶因恶生祸。
两刀前后相叠是在外楼层次斩进了神魂之战!
但对于这样强绝的意刀。
五府同耀其身辉煌绚烂的重玄遵……
他只淡声问:“太寅还说他不会输。你该不会不记得结果?”
不如回头?
太寅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
斩性见我?
我早已“见我”。
我知我是谁我知我为何而来我知我欲往何处。
父亲、爷爷、重玄家族、军神……乃至于齐国、整个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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