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位在楚国东面与强楚相邻日子可想而知。
不过越国东去不远便是大名鼎鼎的暮鼓书院也算是有几分依撑。
所谓“晨起鸣钟暮寝击鼓”以此警心明志刻苦学问。
在天下四大书院之中暮鼓书院是最具特殊意义的一个书院。
因为这一座书院矗立在儒门圣地【书山】脚下。
儒门圣地书山与法家圣地三刑宫相同之处在于都对本宗学问具备极其重要的意义是等同于精神象征的存在。
不同之处在于书山之上大都是一些皓首穷经的学者只潜心治学既不广收门徒也不参与天下大势甚至于连“天下的鸡毛蒜皮”也不理会。
三刑宫则像是书山和四大书院的统合。本身无涉天下但广受天下门徒且三宫之中刑人宫是入世极深的。
说回白玉瑕。
此人实力绝对不输于人可惜运气太差。
几轮决选遇到的都是深藏不露、只待一鸣惊人的天骄。
其性质就如触悯遇林羡他还接连遇到了两次。
刚才的最后一轮中他遇到来自申国的江少华底牌全露的他被江少华极具针对性地击败就此结束了黄河之会的征程。
不过冼南魁现在提名白玉瑕补位正赛倒也不是说趁着楚国的高层不在场就给楚国人找乐子。
而是剩下的几个天骄里唯有白玉瑕的状态还算完好。
触悯的对手都快被打死了实在没有再战之力。
东郭豹自己都是奄奄一息被他击败的对手也更不必说。
便是楚国的高层在场也说不出一个不是来。确实是只有白玉瑕的状态还可以参战总不至于再往前一轮的败者里找人。
此时的天下之台有资格在冼南魁面前就此事表态的也就三人而已。
曹皆没有第一时间表态而是转头看向姜望慢慢说道:“你这几日都在观战对于场上天骄想必比我熟悉得多。你觉得这越国的白玉瑕可堪此位?”
姜望略想了想认真地说道:“以我的眼界不足以做出什么准确判断也不该指点天下英雄。您一定要问我的话我只能说我个人认为他拥有进入正赛的实力。”
曹皆微笑着看向冼南魁:“这就是齐国的意见。”
对于齐国这两个人有些过于端正的态度洗南奎并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又看向牧国的金冕祭司那摩多。
那摩多抬了抬眼皮:“这个名额你们想给谁就给谁并不重要。我来只是想通知你们牧国参与内府场的天骄换人了。”
他说着屈指一弹一块金属圆牌疾射而出被冼南魁接在手里。而后径自转身离开了这“天下之台”也真是干脆。
今年的黄河之会真个怪事连连。
景国那边的天骄直接退出内府场战斗。而牧国这边在正赛名单确认的最后一刻忽然宣布换人。
冼南魁看了看手里的金属圆牌仍然没有就此说什么而是把目光投向荆国骁骑大都督夏侯烈。
夏侯烈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只道:“曹老哥都这么说了便如此吧。”
“如果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冼南魁形式化地转了一圈以示公平公开然后说道:“那么我宣布越国白玉瑕晋级黄河之会正赛!”
“我有意见!”一个声音说。
说话的人在场下。
众人循声望去于是看到了白玉瑕。
这是一个肤色极白而面容极英俊的男子身穿月色窄袖长袍立在乙字号演武台下方。
在这一轮的所有败者里他算是状态比较完好的但身上未干的血迹也能说明这一路搏杀过来的艰辛。
冼南魁低头看着他有些意外:“你有意见?”
“黄河之会天骄之会!”
白玉瑕缓缓说道:“我三岁学剑十岁演法寒暑不辍日夜不歇。才能来这观河台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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