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元力聚集一团火球就可以——那诚然也能照明但不断流失的元力一定会让施术者苦不堪言。
苏绮云看了他一眼说道:“大楚左光烈的独门道术比悬明灯可珍贵得多。”
武去疾为了缓解不安随意扯了个话题她也就配合了一下。
“啊。”武去疾闷声道:“我不认识。”
左光烈诚然是一代天骄人物但也不是谁都有所耳闻。尤其出身在金针门这样的一个小宗门仅齐国境内那些势力就足够他头疼了。
他很直接地问姜望:“你不是我们齐国实封男爵吗?怎么还跟楚国有关系?”
“一门道术而已谈不上关系。而且焰花早已经被不少人破解了。”
这个话题姜望不欲多谈转道:“森海源界的夜晚很危险与其出去在未知的地方冒险还不如就待在这里。有什么情况等明天天亮了我们再做观察。”
姜望想得很清楚。
悬颅之林最大的危险无疑是燕枭现在燕枭都死得透透的相比于森海源界的其它地方反倒是这里比较安全。
燕巢神秘失踪当然是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但在这样的夜晚去追寻线索并非明智之举。
姜望选择以静制动耐心在木屋里呆一晚等天亮之后再行动是稳重谨慎的选择。
他甚至已经开始准备修行。
武去疾无可无不可用一根金针在木桌上拔插似乎试验着什么。
苏绮云则看着他道:“姜道友先前你说燕枭是死了但‘夜之侵袭’未必就已经消失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望知道不满足她的疑问肯定过不去想了想说道:“老祭司跟我讲了一个故事她说这个故事不能让圣族其他人听到。现在七树已经死了我倒是可以跟你们说说看。”
他挑拣着把“前辈降临者”观衍和尚的事情讲了一遍。
“想不到佛门中也有此等奇男子。”苏绮云显然被这个故事打动了感慨不已:“森海圣族的‘相狩’传统原来是这么来的的确让人唏嘘。难怪青七树他……”
武去疾的角度又有不同:“宗门给他那么多资源让他修行让他超凡结果修炼有成了却在异界他乡为一个女人留恋不去。怎么对得起他出身的宗门?怎么对得起他消耗的那么多资源?”
两个人的出身不同决定了他们思考问题的不同角度。这些都是世情之一有时候也说不清对错。
姜望琢磨着自己的观察嘴上则说起自己讲这个故事的原因:“从圣族祭司讲的故事结合他们的历史。我们可以知道大概是在八百多年前燕枭出现神荫之地发生‘献首’。此后在五百多年前在观衍的主导下才演变成‘相狩’的传统。”
“你们有没有想过中间这将近三百年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姜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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