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后面也像是藏匿着几十条人影。
不知他们是否看清楚了大巴克的样子。
听到喧闹声由远及近鼠人小厮稍稍松了一口气既像是辩解又像是邀功一样说:“幸好我在最后一刻挣脱了他们的控制冒着生命危险跳出来向大巴克大人示警这些红溪镇来的猪……野猪人才没有得逞。
“请您尽管放心大巴克大人刚才我已经大声呼叫马上就会有人来的到时候我们一定能抓住这些野猪人!”
大巴克终于忍不住踹了鼠人小厮一脚。
“白痴你叫得这么大声干什么叫了这么多人过来老爷我怎么解释自己这么晚出现在这条巷子里!”
“哎?”
鼠人小厮傻眼。
像是刚刚才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那我带大巴克大人回糖屋去?”他有些手足无措小心翼翼地问。
大巴克沉吟片刻。
刚才这小子发出的呼救声实在太尖锐而且内容是“救命啊杀人啦”指向性非常明确。
是以他能感知到不少武士正在飞檐走壁飞快向这里靠近。
折返回到糖屋的话很可能在路上被人堵住。
飞速赶来的武士们并不清楚他究竟是受害者还是谋害者肯定会要他露出真面目解释清楚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
倘若他不愿意搞不好误会就要越闹越大。
倘若他真的被十几名武士逼迫在这么要命的地方露出真面目呢?
那明天整座血颅角斗场都要传遍他的闲言碎语了。
还有此刻在糖屋里还有不少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远远不是他这个小小的“看场”可以招惹。
大人物通常都非常讨厌麻烦。
倘若被他们知道是他将麻烦带到了糖屋附近一定会对他留下非常恶劣的印象。
而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审问这个贼眉鼠眼的小子。
这小子怎么会落到红溪镇那帮猪猡的手里他对那帮猪猡究竟说了些什么那帮猪猡又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
虽然将这小子带回糖屋交给老板的话也能慢慢榨干这小子身上的所有线索。
但事关自身的安危和名誉大巴克还是更倾向于亲自动手。
想到这里大巴克眯起眼睛。
“不我们不回糖屋。”
他对鼠人小厮说“你们老板不是在糖屋附近修筑了好几条暗道吗快带我从暗道离开这里。”
“对暗道!”
鼠人小厮一拍脑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越慌乱越出错又摔了一跤疼得龇牙咧嘴。
“他们打我大巴克大人他们险些把我打死!”
鼠人小厮一边解释着自己的笨拙一边笨拙地请大巴克给自己撑腰“您看我的伤这儿还有这儿!”
大巴克对鼠人小厮的伤丝毫不感兴趣。
却也不想在闲杂人等随时有可能出现的节骨眼上和这个注定看不到明早太阳升起的贱民纠缠。
他将鼠人小厮拽了起来尽量忍着怒火道:“看到了放心吧等到了暗道里好好和我说说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太太感谢您了仁慈宽厚的大巴克大人!”
鼠人小厮感激涕零。
他摇摇晃晃地在前面一路小跑。
轻车熟路地带大巴克跑进一条堆满了杂物的死巷子。
找到了巷子尽头一个破破烂烂的木板箱。
推开木板箱下面是一盘落满了灰尘的锁链。
鼠人小厮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拼命拉扯锁链将锁链下面的一块木板掀开露出了黑黢黢的暗道。
“请吧大巴克大人这条暗道是我们老板精心挖掘的出口就在‘死矮人头酒馆’的后面保证安全!”
鼠人小厮点头哈腰地说。
大巴克当然知道每座糖屋里面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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